苏湉为了增强说服力,又道:“那一天,怀念亲口对我说,她就喜欢你高大英俊富有。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在乎。”
席子钺闻言,忽而笑了下。
转瞬即逝的笑容,出现在那张向来不苟言笑极为严肃的脸上,苏湉一时看的呆了。
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唇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看得人心里发麻。
席子钺说:“我太太很有眼光。”
很好,还能看出来他高大英俊富有,就怕她不知道。
“子钺……”苏湉朝席子钺走近,还没碰上他的衣服,被一只钢笔抵开。
席子钺用钢笔抵着她,将她往后推了推,“我太太不允许异性靠近我,也不能有肢体接触。”
“……”苏湉匪夷所思的睁大眼。
“子钺,你……”苏湉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混合着各种滋味,“这是要断绝我们多年的交情?就因为她荒唐的要求?”她怀疑席子钺是不是被那女人下了降头术。
“这不荒唐,她是我太太,她有权做主。”席子钺表情冷静又理智,仿佛在阐述真理。“你是我妹妹,请尊重并照顾你嫂子的情绪。”
“我还要忙,有事联系我秘书。”席子钺往外走去,开门时又回过身,说道,“苏湉,谨言慎行,不要无事生非。”他目光沉沉,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苏湉呆愣原地。
他听到了,他都知道,可是他无所谓……
他枉顾两家多年的交情,毫不在意她的尊严和面子……
她从没受过这种侮辱,居然被男人用东西抵着,保持距离……好像她是什么可怕的细菌……
苏湉很生气,但更多的是后悔和嫉妒。
如果她早早把握住他,被捧在掌心的就是自己。
如今这实心眼的忠犬,已经被另一个女人牵走了……被玩弄还不自知,着了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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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没有刺眼的灯光和嘈杂的鼓点,舒缓的音乐调剂着人的神经。这家主打休闲放松的轻吧,是文艺青年的消遣处。
席邺跟苏湉坐在角落的位置,席邺正在给一只爬过来的苏格兰折耳猫喂食。
整个席家都陷入一片低迷的氛围中,席邺也不例外。这个春节,他推掉了所有邀约和聚会,除了工作就是守灵,协助父亲处理爷爷丧事。
苏湉跟席邺私交不错。苏湉开朗,席邺爱玩,在国外时,常常聚在一起。
“怀念要参加追悼会,而且是以你婶婶的身份,你知道吗?”
“知道。”席邺将布丁捏碎,放在掌心,猫儿在掌心一口口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