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岳林一见到温老太,“妈,过了今天就剩一天时间了,四百五十万我们去哪里筹啊?”
以往的风光早已一去不复返。
这时,温老太拿出一个很朴实的锦盒出来。
温岳林看见,有些眼熟,想起了那般,才道,“妈,这不是爸当年临死的时候说要一起带进棺材的东西吗,怎么…”
温老太眼神里分明有些闪躲,她沉了一会才道,“这么好的宝贝跟着你爸埋棺材那才是可惜,你把这拿起拍卖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温岳林一听,便拿过温老太递过来的锦盒,解开之后,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一块深绿的精致玉佩,颜色特别的纯正,在日光下,有点湖绿色,但乍看之下却又似湖蓝色,色泽晶莹,就是门外汉也看的出来这块翡翠玉佩价值不菲。
“妈,这块玉佩我若是没看错的话,这可是翡翠玉里面的极品,这种高贵的美感一摸起来很有可能是帝王绿,这种玉现在已经很罕见了,爸怎么会有这么价值连城的玉佩在身上?”
这种玉佩要是拿出去拍卖,何止是几百万,要是那些惜玉之人看中,卖个几千万的价格都没问题。
温岳林想着,心里越发的激动,要是有这块玉,他想要重振旗鼓经营一家公司都没问题。
价值连城?
温老太听到也吓了一跳,她最多以为就能卖个两三百万。
“哎,我怎么知道你死去的爸身上有这么好的玉啊,不过你爸年轻的时候有出去闯荡过一番,说不动机缘巧合下得来的。”
温岳林其实心中还有疑惑,但是在金钱的利诱下,他根本不想探知这块玉是怎么来的。加上温老太这么一说,他更不想探究玉的来源了。
只是,温老爷死去都要带着陪葬的玉佩,到底是要遮掩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妈,有了这块玉,我们有救了。”温岳林没有了刚才的颓废之色,整个人的精神像回光返照了那般。
温老太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那就行,幸亏你妈聪明,没把这块玉给你爸一块埋土地去了。”
温岳林手握着锦盒,兴冲冲的便拿出手机,用最后仅剩的一点存款订了一张机票,“妈,我要去帝都一趟。这块玉,只有在帝都这种富豪聚集的地方才更能显出它的价值。”
帝都。
宋家大宅。
“混账,那个臭小子,气死老子了。”宋少将蕴怒的声音是如雷贯耳般的,之后又对几位军官下了命令,“把大少爷给我带回来。”
☆、107有人偷拍
宋少将一动怒,宛如天崩地裂,令做下属的那几个军爷苦不堪言。
几位军爷脸色严肃,听到宋少将下了命令之后,立马齐声行了军礼应下,“是,长官。”然后又齐齐的退了出去。
能让宋少将发火,也就只有大少爷了,关键每次都是宋少将生气,大少爷满面清风,毫不在意。
要把大少爷带回来,对这几位军爷来说又是一大难题。
宋大少爷要是自愿回来那还好,要是不想回来,动起手来,他们也讨不了便宜。
仍记得两年前跟随宋少将去美国,带的人也不少了,结果宋大少爷身边的黑人保镖可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虽然体能格斗他们赢了,但有句话一直都是真理,人多力量大。
军爷们心里泪流成河又不能表现出来,出来后碰到门外的卫湄五,也行了行礼。
卫湄玉手里捧着热腾腾的清粥,在几位军官出来之后才敲了敲半开的门走进去,轻声细语,“怎么了?一大早发那么大火,连早餐也不下去吃。”
带着妻子对丈夫的问候,卫湄玉确实是一名好妻子,但若说到感情上,两人更像是恪守本分,不会逾越底线的夫妻。
宋君庭是背对着她的,看见她进来后,脸色是缓了不少,愁着的眉却没有顺开,也不作答。
卫湄玉见他不说,将清粥搁在了桌上,只见上面放的是今早的新闻报纸,醒目抢眼的标题引得她拿起来看了。
版面上一张灰黑的照片,青鸾谪雅的男人抱着一个温婉动人的姑娘,手里还拎着她的些,两人姿态亲密,乍看之下,很是相配。
在卫湄玉瞥见了纤莹的手腕上那九转缠丝玲珑镯的时候,目光隐晦的一暗,在认真观摩了一阵后,“这姑娘…”
宋君庭视线睥了过去,带着疑惑,“怎么?你认识?”
卫湄玉点点头,语气有些不可置信那般,“上回去了寒山寺结交了一位朋友,那朋友是b市人,这姑娘正是我那朋友的女儿。”
“你没看错?”
“没有,这姑娘虽然出生普通,不过气质面貌生的好,人也不错,上进又孝顺,不过那会倒没看到她带着宋家的祖传镯子。”卫湄玉笑了笑说。
自从宋老板送了镯子,温桐就一直带着镯子未曾摘下来过。
卫湄玉眼睛并不瞎,那么的镯子又怎么会看不到?温桐拥有大富大贵之相为什么又不说出来。
“这才交往多久,就把镯子送人家了。”宋君庭语气郁闷,又夹着一丝懊恼,那时候陆成远在阳台打电话就应该猜到有些端倪了,不过那会陆成远守口如瓶,他又有紧急任务要出。
早知当初就派人查一查,还能趁着事情没闹的满城为患,他就来一个棒打鸳鸯。
至于小儿子礼贤私用军用飞机去b市逮人到游轮上的事,他是知道的,在清楚小儿子的目的后,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借此让宋梓辄和裴家千金发展交流一下感情。
可惜阴差阳错,又或许是被宋大人反将了一计也说不准的。
加上游轮上本来就有记者在,两人的事会被登上报纸,宋家神秘的大少爷的绯闻,在帝都比什么都轰动。
最难办的还是裴氏那边了,裴氏名门望族,对于这种新闻,又怎么会坐的住。
如今还差有一年宋梓辄就二十八岁了,身为父亲的宋君庭自然也不希望儿子四十岁就一命呜呼了。
“阿辄回国也没多长时间,两人交往时间应该不久,若是好好谈谈,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卫湄玉柔声的讲了。
宋君庭最多就当是安慰话,可不会真的就这么想了,大儿子什么性子,活的这几十年早就见识透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