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澈把他的退路都想好了?”刘韵峥危险地低头。
白忻澈艰难地摇摇头:“韵峥、韵嵘,我,我很自私,我想,想跟你们,幸福无忧地,生活。我……韵峥,韵嵘,给我,儿子吧,给我……”
“我这就给你,忻澈,你可不能反悔了。”刘韵峥覆上白忻澈的身子,蓝韵嵘拉起白忻澈,坐到他身後。
“不,我不後悔。”白忻澈靠在蓝韵嵘的怀里,看著刘韵峥。
“忻澈,你病了,今晚我不折腾你,等你好了,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会停。”分开白忻澈的双腿,刘韵峥借著刚才清理後留在他体内的湿润,探进一根手指。
“忻澈,仇络我可以饶他一命。不过今後你绝对不许再和他见面。我们不是父皇和父王,凡是觊觎你的人,都是我和韵峥的敌人。”蓝韵嵘吻著白忻澈的肩开口,开始套弄白忻澈挺立的精美。
听到这两人终於肯放过仇络了,白忻澈道:“嗯,我答应,韵峥,韵嵘……要我吧。”要我吧,我要给你们生儿子。
刘韵峥和蓝韵嵘没有回应,两人激烈地吻上白忻澈,在他的身上留下属於他们的新的印记。这人,只能是他们的!
文状元的屋内,身上有几道鞭痕的仇络坐在桌边,看著把他带回来的文状元和童含绉,眼神平静。
“仇络,你可知太子殿下和王爷为何要这样对你?”文状元难得严肃地问,童含绉坐在一旁,不紧不慢地喝茶,并不搭话。
“知道。”仇络淡淡道,接著他问,“你们擅自把我带走,主子会怪罪的。”
“你还真是……”文状元指指他,然後无奈地摇头,“我说仇络啊,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可你若真的想对少爷报恩,就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统统抛掉。你以为你是好汉,死就死了,可你想过少爷没有?少爷会认为你是因他而死,少爷心善,你不是让他一辈子心里犯堵吗?”对仇络的淡然,文状元很气恼。
仇络的眼神波动,他握紧拳,那人,那人会难过吗?会,一定会,他怎麽没想到。
“仇络,你是仆,他是主,而且,他不仅是主,更是未来的国公,你永远都别忘了这点。”
童含绉出声提醒,仇络喜欢上白忻澈本无可厚非,错就错在,他做地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能察觉。童含绉很奇怪,按理说仇络这样的人应该更会隐藏心事才对。
对童含绉的话,仇络没有回应,那份爱恋是不能说出口的,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少爷,哪怕,哪怕少爷已经知道了。
“仇络,这事我不劝你,你该明白这事是绝对没可能的。不过你不能死,我不能看著少爷因为你的事自责,难过,再因为你与太子殿下和王爷闹气。”文状元看看仇络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上前掏出一封信,“你的事少爷跟庄主说了,庄主让你今後留在无名山庄,跟著雷叔叔做事。”
仇络猛然站了起来,眼里是受伤,没有接那封信。
“仇络,你到现在还看不开吗?”文状元叹气,“你觉得事到如今,太子殿下和王爷还会让你在少爷身边吗?你能留下这条命,都全靠少爷了。”
“仇络,你把恩情和情爱搞混淆了。今後你会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情爱。”童含绉难得多话地开口,然後他站起来,走了,把剩下的事交给了文状元。
“叩叩。”
童含绉一走,就有人敲门。文状元开门,竟然是雷彪。他一看身上带伤的仇络,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关上门,雷彪走到桌边坐下。
“状元,我跟仇侍卫聊聊。”雷彪出声,文状元点头,起身走了。屋内只剩下了仇络和雷彪。
雷彪先开口,道:“仇侍卫,坐下吧。”让对方坐下,他慢慢道:“仇侍卫,你的心情,我啊,是最清楚不过的。当年,我被庄主所救,他那人性子好,模样又俊,身子骨呢,娇弱地不行,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我这心啊可没少操。常常半夜起来,到庄主的房前听动静,看庄主是否又病了。那个时候,他心里有事,我总是见他愁眉不展的。可在我面前,他却跟个老大哥一样,明明自己是那麽娇弱地一个人,却把我和庄子里的老老少少照顾的好好的。”
说著说著,雷彪陷入了回忆,仇络看著他,放下了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