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芋头……”放声大哭。
蓝韵嵘握紧了拳头,童含绉一手放到他肩上,给予无声的安慰。
“啪!”房内三人抱头痛哭了许久之後,有人重重拍了桌子。
“我们不应该哭!要,要,声讨他们!”
“对!”
“拿我,拿我来说……幸好,诺儿没事,不然,我绝对,绝对不,原谅四哥!绝对不!”
“童庄主也是,心疼你……嗯,韵峥和韵嵘,也,也心疼我……”
“哈哈,状元哥,也是,心疼我。”
“我,我还想,要孩子……可是,他们,不给我,生了……爹,也不给……我想有人,继承爹的,姓氏……我,姓,白,白……呜呜呜……”
“我不,生了……每一次,四哥,都不吃饭,我,我心疼……呜呜呜……”
“我也想要,状元哥的,孩子……可是状元哥说,一个才疏,就够了,说心疼我,呜呜呜……”
“呜呜呜……”
继续哭。
房外的三个男人同时摸下巴。
“少爷,您,不要哭了,皇上和王爷对您一往情深,心里,只有您,您,该笑,该笑才是。”
“对对,白大哥,您该笑!我,我才,应该哭。”
“为什麽?”
“呜呜呜……四哥,一喝酒就,变了个人……他今早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一定,一定会喝酒……我不要连著七、八天都只能喝粥,我要吃,吃肉!吃肉吃肉!喝酒吃肉!我不要天天喝粥!”
蓝韵嵘和文状元看向童含绉,一个眼里是质疑,一个眼里是敬佩!
“童瞳,你哭什麽,少爷,都没有哭。”
“白大哥,为什麽,要哭?”
“少爷有,皇上和王爷,两个人呢……嗝,童庄主喝了酒,很,可怕,那,皇上和王爷喝了酒……一定,更可怕……嗝,可怕……”
“哦,好像,唔,是哦……白大哥有两个呢……皇上和王爷加起来,一定比,四哥,可怕。”
蓝韵嵘斜了童含绉一眼,似乎是说我一个人就比你厉害。童含绉耸耸肩,那方面厉不厉害不是靠嘴说。文状元在一旁擦冷汗,祈祷小四不要说出什麽惊人之语。
“你,你们,我,难道,状元就,不喝酒?”
“唔……有,但是,很少……”
“状元哥一定没有四哥,皇上和,王爷,可怕,嗯!一定,没有!”
“那只有,四芽自己,才知道了。”
“啊……四芽哥,状元哥喝醉了,之後,你,要吃,几天粥啊……”
“唔……”
“说嘛说嘛,我都,说了。”
“啊……唔……十,十来,天吧。”
“什麽?!”
门外的两人猛地转头,死死瞪著文状元,文状元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吼:“那是醉话!醉话!不当真!”他要被他媳妇儿害死了!
“啊……四芽哥,你,好可怜,呜呜呜……比我,可怜。”
“唔……少爷,最,最可怜……”
“我,没有,你,可怜……我最多,嗯,六天。”
“呜呜呜,少爷(白大哥),您真幸福!”
门外,一人咬牙切齿,一人冷汗直冒,一人做沉思状。
“啪!”又是一声拍桌子。
“我决定了!”
“什麽?”浓浓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