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为芋头的事自责。”
刘韵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脸的懊悔,那件事是他和韵嵘任性,和这人根本没有关系。
“我们以前和别人亲近的事,给他下药的事,他也没有放下。”
刘韵峥愕然地看了过去,这麽多年了他以为这人早就放下了。
“他说那时候他很心痛,又有点儿期待我们抱他。”
刘韵峥的脸色瞬间一变,愕然变成了惊讶。
“他说我们心疼他不愿意再让他生,可他想再要一个孩子,想生个孩子姓白。”
惊讶变成了惊喜,刘韵峥微笑著摇头:“我知道他的心思,但不行,那太伤身了,爹也会担心的。”
蓝韵嵘继续说:“他说如果我们再敢和别人亲近,他就当和尚去。”
刘韵峥愣了。
“他说当了和尚他就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能再碰他。我们碰了别人再碰他的话他会吐。”
“哈哈……”刘韵峥很是愉悦地说:“忻澈会吃醋了,好事,好事。”
不同于他的欣喜,蓝韵嵘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带著点恼怒。见他这样,刘韵峥不笑了,问:“忻澈还说什麽了?你怎麽一脸的不高兴。”
“你若在的话也会不高兴!”蓝韵嵘的眼里冒著火苗,“咱们两个人还抵不过人家一个人。”
“怎麽说?”
“童含绉喝醉了酒能让童瞳在床上躺七、八天,文状元能让小四在床上躺十来天,可咱们俩只能让忻澈在床上躺六天!”怒火一触即发。
刘韵峥笑不出来了,而蓝韵嵘的下一句话令他也是怒火直冒。
“童含绉和文状元可都在外头听到了。”
刘韵峥站了起来,脱衣裳:“这可真叫人笑话去了,不清楚的还当咱俩不济呢!”
“你说咱们让忻澈躺几天?”蓝韵嵘走到床边,也开始脱衣裳。
“能躺几天就躺几天!输给文状元,我这皇上的脸往哪搁!”
“咱们俩可是都输了。”
“这次绝不能放过忻澈,不然今後咱们俩别出去见人了!”
“这回不能心软,绝不能让人小瞧了!”
“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
晕死过去的白忻澈瞬间被剥了个精光,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风暴。
※
“四哥,你最坏!最坏了!”
童府,童瞳骑在童含绉的腰上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地念著“坏”。
“我怎麽坏了?”
任童瞳在他身上轻薄,童含绉的眼里是隐隐的怒火加欲火,居然输给了隔壁的那家伙。
“你一喝酒就坏,以後,不许喝酒!”
咬著童含绉的脖子,童瞳扯开他的衣襟肆意“轻薄”。享受著童瞳的主动,童含绉眯起眼睛,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我也要让四哥,天天,喝粥。”童瞳咕哝著,啃咬逐渐下滑。
“那不错,让我看看你怎麽让我喝粥。”童含绉配合著脱掉自己的衣裳,还脱了童瞳的衣裳。
“我,我要,在上面!”
毫无气势地对童含绉低吼,童瞳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他不自知的妩媚,看得童含绉的小兄弟立刻精神抖擞。
“你现在不是在上面吗?”
童含绉轻抚童瞳的身子,爱不释手。
“我要,吃了四哥!”凶巴巴地吼一句,童瞳向後退了退,张口就含住了童含绉的分身。
“嘶……”舒服地抽了口气,童含绉沙哑地说:“轻点,小心你的牙齿。”他的笨妻喝了酒後竟然会这麽主动,不错,不错。
“唔……”用著自己知道的所有办法“吃”著四哥,听著四哥舒服的呻吟,童瞳很自豪。
“瞳,你不是要吃我吗?坐到我腰上来。”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