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认为自己的朋友是怪物,他和自己一样,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梦想,但只因一次暴走就被当成怪物抓走,离开了熟悉的世界,包括感情和梦想本应拥有的一切都被迫摧毁了。
想到这里,刘惜时握了握拳头,深吸口气。
沈兮点了点头,“你的想法很有趣,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吗?”
“您是寮长,您在乎那些被当成怪物的可怜蛋吗?”刘惜时张了张嘴,问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然后才笑道,“我的竹马,一生的挚友两年前暴走了。”
沈兮:“?”
“我很了解他,他性格温软,很会照顾人,做饭还好吃。”刘惜时笑了笑,“不过已经两年不见了,我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
实际上他一直很担心竹马,别跟他说什么怪物可怕,暴走就是原罪。他不信的。
他那么好的一个竹马,就被没有尊严地押着离开。
沈兮笑眯眯地道:“你认为他在第四寮?”
“不是。”刘惜时摇了摇头,“他在第三寮,他被检测危险度在a,所以没进入第四寮。”
“所以,你是想通过第四寮见一见你的朋友咯?”
“……嗯。”
沈兮招了招手,“伸出手腕。”
刘惜时:“?”
不明所以,但是要听话。
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速度很快,这人并没像表现的那般淡定,沈兮眼中含笑,又在他心口处隔空勾了一下,瞥了眼因果线后,对刘惜时点点头。
刘惜时就很懵:“????”
这摸脉搏在心口画画是什么意思?刚刚在做什么?他在看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