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
哥哥的爱挺噎的。
捏捏他鼓鼓囊囊的脸颊,沈兮忍笑起身:“我去看看嗷呜的情况,不知道他适不适应。”
被留下当仓鼠的詹灏:“…………”
无奈一闪而逝,悲伤的情绪彻底消散,詹小蛇快速咀嚼,心尖发烫。
有哥哥疼真好。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做出严防死守的计划,詹灏的竖瞳志在必得:“是我赢了。”
兮燃商会并没因嗷呜是怪物苛待他,反而安排了豪华大床房。
小嗷呜正勤勤恳恳地埋头收拾物品。
沈兮乐了。
听见笑声,乱飞的触角一顿,嗷呜回头,漆黑的双眼放光,奶声奶气地唤道:“寮长!”
他放下寮长给买的儿童装,颠颠几步跑到跟前,激动地双颊红扑扑。
对着脸蛋儿戳戳戳戳,沈兮心满意足:“还习惯吗?”
“挺好的!”
这不是乱讲,小章鱼心思敏锐,只要传递一点好意他就能接收到,这里没人用厌恶与戒备的目光看他,他不再是肮脏的病毒,恶心的怪物,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兽人,寮长的跟随者。
这对别人来说稀松平常且无足轻重,但于他而言,太难得了。
没有有色眼镜与无故诽谤如影随形,一切都好棒。
“乖。”
“嗯嗯!”小嗷呜用力点头,余光不自觉地瞟了眼沈兮的身后,又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