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娘两腿之间!
眼看也没时间解释太多,祝夏强撑着从男人怀里跳到了床上,床铺柔软,她没及时站稳摔了个脸朝下。
闷声闷气“哎哟”一声,祝夏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直奔卫生间。
“鞋!”字溜到傅承限嘴边又被吞了下去,因为他看到祝夏睡裤正一点点晕染出血色。
“………………”
哦,是这个亲戚啊。
-
卫生间。
祝夏坐在马桶上,双手捂脸,很想去死。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嫁给傅承限,她每天不是在去死就是在想去死的路上。
日常死来死去。
这难道是上天对她“心思不正”的惩罚么?
那这惩罚频率也太高了点吧。
五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敲响,祝夏没脸应答。
三十秒后,敲门声再次响起,傅承限的声音紧跟着传来:“你把门打开一点,我把东西给你。”
祝夏哼哼唧唧扭扭捏捏不愿意动。
大概是没等到她的应答,门外傅承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让妈过来给你吧。”
“不要。”祝夏终于不装死了。
小姑娘声音又干又硬,哪怕没看到也能想到她不愿意正眼看人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傅承限就想起了幼儿园那些睁着圆眼睛表情丰富又可爱的小朋友,他唇角染上浅笑,不由自主温下嗓音,似是哄道:“那你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祝夏噘着嘴,小声:“我这就开门拿。”
简单收拾一下提上裤子,打开门,佯装无事发生一般,殊不知通红的耳尖早就出卖了她。
傅承限看到也装没看见,给小朋友留了几分面子。
他把东西递给祝夏,“从你房间里拿的。”
祝夏“嗯”一声,反手就要把门关上。
傅承限眼疾手快挡住门,祝夏茫然抬头,下一秒听到傅承限说:“你睡裤放在哪了?”
祝夏本能地回答:“衣柜里啊。”
答完愣了下,紧接着瞪大眼睛,脸颊迅速飞上红晕。
弄弄弄弄弄裤子上了?
祝夏无语了好一阵才面如死灰地接受现实,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对面前的男人说:“大衣柜又扇门的上格第三个抽屉,帮我拿个内裤谢谢。”
说完清脆一声关上了门,重新坐在马桶上思考这操/蛋的人生。
-
再次躺在床上,祝夏浑身都不舒服,她翻了个身,面朝隔壁床友。
——空荡荡一片。
没几分钟,门外传来脚步声,以及房门推开的声音。
祝夏慢吞吞坐了起来,看到傅承限端着一杯红糖水过来。
水杯还是她的,杯身是3d猫头,手柄是猫尾巴的形状。
典型小朋友才会用的杯子,拿在男人又大又宽的手里,反差萌滑稽又可爱。
傅承限其实相当不理解这种杯子,他甚至觉得隔壁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会用这种杯子了。
但是看着祝夏白净的小脸和透亮的黑圆眼睛,又觉得这杯子好像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他向她走近,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墨色深瞳里却好像灌进了无声的温和。
停在床头前,男人单膝跪地,把杯子放到祝夏掌心,沉声叮嘱:“有点烫。”
头顶的灯没开,屋内只亮了一盏灯光昏黄的台灯,光线斜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给他周身平添了一丝温柔。
祝夏抱紧了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
两个人难得安静独处,房间里只有祝夏喝水的声音。
以及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小腹痛意缓和,祝夏才放下杯子。
水没喝完,但差不多凉掉了。
傅承限接过,询问:“还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