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逻辑(2 / 2)

禁忌的缠绵 无缺 2555 字 9天前

夏维这段时间一直在说服吴浩,两人之间是纯炮友关系,脱下裤子就没间距,拉下裤子谁都不认识谁。

吴浩多少有点伤自尊,就算夏维真只把他当高效环保的按摩棒,也用不着这么再三强调吧。

但是吴浩多少有点困惑,两人幽会,夏维总是早早在宾馆的房间里默默的等待,每次他一进门,就能看见她眼睛里闪耀的光辉,他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激情的战栗,两人每次拥吻,都能感受到她的意乱神迷。当两人最终合二为一,夏维迎合他时那种柔情与痴迷,到达高/潮时那癫狂与迷乱——她身体透露的信息与她的言辞是多少的背道而驰。

吴浩甚至在两人不见面的时候,比如,自己在办公室上班,都能感觉到夏维在苦苦的思念他,痴痴的等待他,能感觉她对自己的渴望,漫漫长夜,夏维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吴浩都能感觉到夏维的欲念穿越空间和距离缭绕在自己身上。

吴浩从没有遇到过如此外表冷若冰霜,内心热如炭火的女人,夏维嘴里一面说着世界上最冷漠最伤人的话,一面紧拥着他,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每一次的幽会都是生命结束前的最后一次狂欢,看他的的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热情与痛苦,吴浩能感觉到夏维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缠绕在自己身上,甚至都觉得她在为自己而呼吸。

吴浩沉溺在夏维滚烫的热情和丰腴的肉/体中不能自拔,夏维的热情如潮水汹涌,紧致如真空吮吸,身体柔韧,体力悠长。吴浩每一次的拥有都能感觉到双方的投入,每一次的释放都能感觉到两人的满足。

吴浩忍不住问:“宝贝,你真的只把我工具用?人家都说到达男人心灵之路是他的食道,到达女人心灵之路是她的阴/道,我能夜夜让你满足,你在满足后就不能爱我一点两点?”

夏维笑:“我当然爱你,爱你下面这根棒,爱死你了。”

“别的部位呢?”吴浩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在爱我整个人啊,为什么要假装不爱我?”

夏维笑得在他身上乱舔:“我要假装也假装爱你,不会假装不爱你啊。见过女人装处,见过女人装非处吗?”

这话逻辑上无懈可击,吴浩无计可施,心里想:我怎么老觉得你的话明明不对,但是却抓不住你把柄呢。

吴浩在床上的特殊爱好是口/交,每次做/爱都是以口/交为前戏。夏维一开始害羞,但是不久就被吴浩迷得神魂颠倒,舌头柔软灵活湿润,用来刺激女性最娇弱的部位比什么都合适,夏维每次都被吴浩弄得欲/火如焚。

但是夏维舔吴浩的时候,每次开始时都似乎很勉强,吴浩知道很多人对口/交有心里障碍,就问:“是不是嫌脏?”

“不是,”夏维不好意思,过了会说,“其实我挺喜欢舔你的,我过去以为我不喜欢下/体的气味,但是你的气味让我痴迷。”吴浩切割过包皮,非常清洁。

“那是心理上不能接受舔下面吧。”吴浩希望夏维能克服传统思维的约束,跟他共享性爱的愉悦,于是说,“其实在性这个领域,没有禁忌,只有自己的喜好,只要你情我愿,怎么快乐怎么来。如果你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要这么做。如果你喜欢,只是觉得有违道德礼仪,那就没必要压抑自己。”

夏维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说:我还怕什么有违道德礼仪啊。

过了会,夏维不笑了,慢慢的说:“其实我不是不喜欢这么做,而是因为有件事,让我有心理障碍。”

夏维犹豫着,说了起来:“那是我21岁生日那天晚上的事。我18岁那年遇到杨问天,开头两年我非常崇拜他,一想到跟他在一起,我心里就充满了骄傲。他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也不觉得羞耻。他第一个带我见的,就是你爸爸……”

“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我们关系急剧恶化了,变成了一种互相折磨。我的底线是不做情妇,杨问天的底线是不离婚。我们彼此都死命推动对方的底线。我用分手来逼迫他,每次闹得不可开交,来劝我的也是你爸爸。你爸爸对我说,男人不是全能的,他不能给一个女人的东西,就是逼死他也没用。”

“我21岁生日那天晚上。杨问天要跟几个人谈生意,你爸也在。我知道他们在一个酒吧谈。于是我也去了。”

“那天我穿了件很暴露的衣服,浓妆艳抹,涂了黑色唇膏,他们坐在远远的一个角落,我就坐在吧台的灯光下面,杨问天肯定能看到的地方。我开始抽着烟,用眼神勾男人,不久就勾了一堆男人来搭讪。我在里面挑了个年轻相貌好的,把他拖到了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就坐在杨问天对面。”

“我开始挑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开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我挺着腰,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用手摸我的胸。我把自己手伸到他裤子里面去。虽然有桌子和桌布挡着,但是谁都能猜到我在干嘛——看看那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了。后来,他们谈完了,别人走了,就你爸和杨问天继续坐在那里。”

“我干脆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就在他们两个面前,在桌子底下给那个男人口/交。杨问天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你爸忍不住了,走过来,一把揪起那个男人,叫他拉上裤子快滚。你爸那时快50了,但是长得又高又大,全是力气,那个男人害怕了,一点没敢吭声,溜掉了。”

“你爸把我从桌子底下扯出来,摔到杨问天怀里,杨问天那时表情痛苦极了。杨问天带我回到当时我们同居的房子,给我刷牙。我哭了,我说‘我们分手吧,算是放彼此一马,不要把我逼到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人做/爱。’杨问天也流泪了,他当时说那也是他该得的报应,只要我不离开他,我想怎么对待他都行。然后他把我抱上床,吞下半粒伟/哥,整夜的讨好我,说要给我任何男人都不能给的满足,好让我离不开他。”

“从那次后,我对舔男人下面就有心理障碍了,不是不能做,但是得用几分钟来克服自己才能去做。杨问天对口交没什么特别爱好,所以基本上就不做。”

夏维说完了,吴浩目瞪口呆:“哦,真没想到,你们也曾经相爱过。”

夏维淡淡的说:“不值一提的陈年往事而已,我和他早没感情了,连灰烬都没剩下。”

吴浩怀疑的看看她:“真的一点都没有感情了?在经历那么激情燃烧的岁月之后?”吴浩觉得自己似乎是应该吃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觉得有点替两人遗憾似的。

“当然没有了。”夏维轻蔑的一笑,“虽然男人希望女人永远天真,但是女人不可能一辈子脑残。”

“那你为什么跟他结婚呢?”吴浩一问出口就后悔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夏维会说什么。

果然,夏维果断的说:“因为他有钱。既然到我手的不多,但是可以让我享受奢侈的生活。拒绝嫁给一个亿万富翁,我傻么?”

吴浩无语,话说到这个份上,实在是穷途末路。

但是把这事说出来后,夏维对口/交倒是再无障碍了,吴浩也逐渐熟悉了夏维身体的所有敏感点,两人在床上越来越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