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礼洲咬了口鸡腿,羞耻而又艰难地往下咽,“你怎么还没睡?” “我就知道半夜会有黄鼠狼偷鸡吃。”钟未时洋洋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一块鸡骨头正中眉心。 “嘿你这人手怎么这么欠呢!”钟未时飞快地捡起地上的骨头砸回去。 两人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很快又跟没事儿发生似的坐在一起吃鸡了。 “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啊?有心事?”钟未时问。 还好意思问。 有什么心事?还能有什么心事? 可他又不能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