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活动了一下肩膀,惑受两秒,“不太清楚,不过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说起来,你那样硬碰硬的方式不安全,毕竟是拿自己的身体去挡,拳脚碰撞你还能承得住,万一是更硬得东西呢?上了战场,什么东西都能拿来当武器,枪托,钢条,椅子都有可能砸到身上,是你骨头硬还是那些东西硬?”
“你当我傻的啊?”珠子白了他一眼,“我不知道用枪托挡啊?这是训练,没办祛。”
“训练就是为了锻炼临战时的反应,只有习惯了躲开攻击,分秒必争的战场上才舍下意识的用出来。”
“首先,我不是格挡,而是拨开,吃到的力最多只有2层,笫二,格挡反击比闪躲反击更容易借力,也能够更快结束战斗,笫三,能闪的时候我当然会闪,不会硬碰硬的。”列完之前三条,珠子笑道,“所以放心,当了这么多年兵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我可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命。”
林峰点头,同意了,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他的战斗方式,硬逼着改反而画虎不成,更何况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寻找出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是必然的。
珠子说完,看向林峰的背心,意思是让他把衣服给脱了。
林峰将背心撩起来,堆在了肩膀上,然后转过身给他看。
珠子视线笫一眼就锁在了林峰左边肩胛骨上,之前炸弹烧伤的地方,新生的肉色泽较浅,与原本的肌肤融在一起像散落得花瓣一样横陈在麦色的肌肤上,看起来很美,却触目惊心,他看过很多次,但是每次见到都要忍不住再多看上一眼。
虽然这不是致命伤,但是单单是这么看着,就能够联想到当时的危险。
是真的很危险吧。
珠子想到,连林峰的父亲都按捺不住的想要把儿子给劝走,可见真的已经关乎生命了。
“林峰,在这里的任务真的很危险吗?”他抬手摸上他的肩胛骨,指问的融惑凹凸不平,口腔的味道渐渐泛出了一股苦味。
林峰想了下,点头,“真枪实弹的,怎么说也是危险,不过一般出任务之前,我们都会有周详的部署,安全方面都做了最大的保障,放心,我们的命可比那些暴徒金贵多了,这种危险很少会出现。”说完,林峰转头看他,“心疼了?”
珠子点头,坦言,“心疼。”
林峰窝心的笑,声调变得更软,“那你也别受伤,我也会心疼。”
珠子垂下眼脸叹了口气,想说,其实你知道的,意外谁都没办去避免,可是现在的气氛太好,他不想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于是,点头,“我会小心。”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林峰只能打着啥啥调节气氛,“先别看那里,别的地方呢?有没有我不知道的淤青?”
珠子了然,顺着他的话题走,“没了,前面呢?”
“前面当然更吗有了,我自己能看到。”
“转过身我看看。”
“看什么看,都说自己能看了。”说着,林峰把背心拉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周身健康,无病无痛,就不劳烦您嘞。”
珠子耸肩,将药酒瓶子踹到了包里,“接下来呢?回去?还在再聊一会?”
林峰想了下,站起了身,“回去吧,不缺这点时间,以后日子还长。”说完,林峰低头嗅了一鼻子,一脸的嫌弃,“对了,这一身的药酒味别往我们寝室去了,熏得慌。”
珠子抬脚踢他,林峰一个闪身,快步冲到了门口,突然一个转身,并指在唇上一飞,抛了个飞吻过去,“好梦,回见。”
看着林峰的身影在视野里消失,珠子张开的嘴终于哈了一声,一脸无语。
今天晚上这搞得,一路都被林峰压着调.戏,临走了还要再下一次手。
回头不调戏回来,他就不叫吉珠嘎玛!
可惜计划是好的,却赶不上变化快。
笫二天,b队的人就被教官拉出去进行野外生存训练,这一走就走了一周。
林峰他们a队的最近一直没任务,甚至期盼着国泰民安,永远没任务出,所以,就在基地里圈了一周,训训练,吹吹牛,日子就这么过了。
林峰再看到珠子的时候,那简直邋遢得不成人形,胡子拉碴,脸上的污垢用刀片去剖都能剖下一层来,幸好发下来的衣服都是往结实了怎,没什么损坏,就是脏得跳到泳池里就能污了一池子水而己。
珠子是拎着衣服到他们寝室借厕所的,自己寝室里的水龙头被二毛先给占了,况且一周没有见着林峰,回来了怎么也该报声平安,所以也没抢,抓好东西就往林峰寝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