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种可能，”老张看着秋程先开口了：“要么是贩卖集团得到了假的信息，认为你身上有他们想要的记忆，要么就是你身上除了肖木的记忆之外，还有其他的记忆，你没有告诉我们！”

这个是老张的怀疑，只是推断出来第二个可能性，确是他不愿意说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那么小，也许牵扯的问题，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

“我还有什么记忆？”秋程不可思议的反问，然后指着自己放在电脑那边的记忆贩卖师皮箱说：“如果你不信，可以试一试，你亲自看一下，看看我脑子里面到底有什么记忆，是我瞒着你的。”

老张皱眉，没有什么动作，不是因为他气愤，而是因为他在思考，要是这种方式能知道结果，几不用等到现在了，记忆早就被贩卖集团拿走了，或者说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这种每个人都知道的方式，那一定不可行。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贩卖集团得到的错误信息了，”老张接着解释，这回他尽量的不往怀疑秋程的地方去想，他知道要是在这个时候，总是用秋程的问题做突破口，那么两个人很有可能就会争吵起来，也许自己到时候也会进入一种不理智的思维中，那么两个人在这里就没有意义了，还不如各自按照自己各自的意思去推理，不管对方，这个肯定比两个人互相猜疑好多了。

慕容雯在一边看着，她知道秋程的这一次爆发，其实不是突然，而是之前就已经埋下的引线，这一次只是导火索，秋程承受不住了，只是她有一种感觉，这个事情是不是进展得有点巧了。

而老张，他因为感觉欠了秋程，才会那么迁就，不然连个人早就打起来了，虽然慕容雯不知道打起来谁更加厉害，但她知道结果肯定不是一个好结果。

“你们现在都是在相信架构图上面说的事情，”慕容雯在秋程和老张都沉默的时候，她就发问了：“难道你们都没有怀疑这些架构图的真实性吗？”

秋程和老张这回是同时一愣，显然他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目光都在慕容雯身上，虽然他们想到了什么，只是他们想要听完慕容雯的想法。

“我不是说全部都假的，”慕容雯明显只是大胆的猜测，没有什么根据，本来只是想要缓解一下这个时候的气氛，只是这么一说，竟然又说中了，慕容雯都很吃惊，她只能是按照自己突然想到的，试着说下去：“我是说，也许一部分是假的，既然你们的分析都有冲突，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徐健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迷惑我们，就是为了不让你们知道真相。”

秋程却笑了，摇摇头说：“这个要是有假的，那么徐健就是神了！”

老张点头同意秋程的意思说：“这些就是徐健的计划架构图，我之前专门的想要找这样的东西，就是徐健在计划这些事情的源头在哪里，记忆植入，周密的计划，我想要找到一些线索，但是徐健呆过的地方我都找过，这里我也找过，只是没有什么发现，现在你们是在偶然的方式发现，要是徐健能在这种偶然的情况都能预料到，那么他真就是神一样的人了。”

慕容雯也是点头，淡淡的笑着，说自己就是随便想想，看看对分析推理有没有帮助，有帮助就最好。

“再说了徐健想要误导我们有很多种方式，这种复杂而效果不明显的，其实没有必要！”老张接着解释：“整出这样三张架构图，需要多少经历，需要多少时间，再说了，不管什么，至少现在目前，徐健在行动前的所有分析推理，都是对我，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走，他绝对不想让我们看到这些架构图。”

老张像是给慕容雯上课一样的耐心，也没有想过一直以来对慕容雯的怀疑，这种怀疑，就直接能把慕容雯当成敌人的怀疑，在这个时候老张却没有那种敌对的心思，像是只希望能找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