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程愣愣的没有说什么，身边的慕容雯是有点吃惊，现在她看秋程，就完全是在看待一个精神分裂的人，刚刚秋程话，已经像是从赵空又变成了秋程，而司阳竟然也能从秋程的话中分辨出来，然后又用另一种角度和秋程说事情，这样的转变，主要还是黑色军团早早的知道，秋程只是残存着赵空的记忆而已。

这些类似精神分裂的状态，像是秋程那种自我意识的自我主导，他一直在看待遇到的问题，就像是在某些时候他没有办法控制记忆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赵空的样子。

“我肯定是会答应你们！”秋程最后回答了，他的回答黑色军团的八个人都是喜出望外，只是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笑，秋程又接着说：“但是赵空不愿，他不会答应你们这样！”

秋程的表情似乎有点为难，也像是在挣扎，如果是他，他可能会答应黑色军团的要求，毕竟这个传说的黑色军团，这样神圣的军团，竟然请求自己，他是会答应，只是赵空的记忆残存，赵空怎么也不答应，秋程淡淡的说：“不管是谁为了谁，是赵空错了，但是你们还是错，现在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赵空，我都不能回去，这个是最理智的选择。”

黑色军团的八个人，有些人是没有反应过来，秋程现在似乎又不是赵空了，现在的话，更加是让一些不了解记忆技术的人，感觉秋程就是胡乱的说话。

“兄弟，那么就对不起了！”司阳淡淡的说，这个时候看了一下时间，刚才说的半个小时已经差不多到了，而现在也没有时间的说法了，毕竟该说的话已经说了，现在动手的话，贩卖集团看到了也不要紧。

说着司阳就要上前，而王凡突然就上前伸手拦住了司阳说：“刚才不是答应我了吗？让我试一试！”

“王凡，不要闹，”司阳说：“我们没时间给你玩！”

“我没有在玩！”王凡这个时候异常的认真，他对司阳说道：“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老大，现在他残存老大的记忆，就当他是了，就让我再一次的和老大交手一次吧！”

黑色军团的其他人看着王凡的认真，他们是想不到一直都玩世不恭的王凡竟然会这样，然后其他人都笑了，王凡是有点怒了，骂道：“你们笑什么？”

其他人没有说话，司阳就是笑着再看了一下时间说：“给你五分钟！”

王凡马上走上前对着秋程认真而且恭敬的说道：“小兄弟，对不起了，我这个不是在闹，不是在玩，希望你和我交手，就当是完成我这个已死之人的小小愿望吧！谢谢你了！”

要是王凡面对敌人不会这样，只是面对秋程这个不是他们的敌人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