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哈哈大笑,“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女人都能送人,还不舍得一盒烟。”
叶承欢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你不小气,好啊,你们四个人,就一个妞怎么分?我就一个人,大家一个换一个再公平不过了。这样吧,烟你拿走,人我留下。”
他根本不理会对方的反应,一把将皮裙女孩拉到自己腿上,伸手按在露出裙外的白嫩腿上,用力掐了几把。
“我擦,你活腻歪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聂涛话没说完,眼前一花,胸口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的一击,整个人猛地倒飞出去,撞在路边的一根路灯杆上,嘴里扬起一道血剑,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挣了几下却像喝醉了似的,怎么也起不来了。
剩下的几个人都不敢凑近,惊恐万状的看着那个平静的男人,慌忙抱起自己的老大,匆匆跑远。
那个皮裙女孩则骚浪的一笑,“大叔,没看出你长得斯斯文文的,身手这么厉害。”
她抓起叶承欢的手在自己的胸揉了几下,妩媚的道:“能请我喝一杯吗?”
叶承欢不耐烦的道:“我对发情的母狗不感兴趣。”
皮裙女孩脸色一变,对他比了比中指,跺了跺脚,气鼓鼓的走开了。
过了不久,林佩珊终于姗姗出来,秀眉微蹙,一声不响的拿掉他嘴里的烟卷丢在垃圾桶里,然后淡淡的说了声:“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抽烟。”
叶承欢有点摸不着头脑,“男人有几个不抽烟的?”
“所以男人得肺癌的机率是女人的十倍。”
叶承欢心里一热,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这个冷艳女人的脉脉温情,他谄媚的一笑:“老婆,你在关心我吗?”
林佩珊白他一眼,走向汽车。
叶承欢亲自为她打开车门,做了个绅士礼,她抿嘴一笑,俯身坐进车里。
“下一站去哪儿?”叶承欢摆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架势。
“公司。”
“老婆,你是不是有工作强迫症啊,今天可是周末啊,哪有不陪老公陪员工的道理。”
“你才有强迫症,谁说周末就不能工作的。”
叶承欢不爽的道,“你脑子里除了工作还有什么?”
林佩珊思忖片刻,说了两个字:“工作。”
送林佩珊到集团总部后,他开车回到维多利亚,化悲痛为睡眠,醒来时已是傍晚。
问了下婉姨,林佩珊还没回来,说不定今晚又要熬到深夜了,无情的留下自己这个挂名老公独守空房。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男人十有**要被逼出轨的。
经过一下午的养精蓄锐,又美美的吃了顿晚餐,他可不想让这个美妙的夜晚白白度过,于是出了维多利亚,一个人来到意乱情迷。
一进门,看场子的小白龙就笑眯眯的过来问候,自从上次领教过这位奇葩的身手后,骨子里对他敬畏。
“你们老板呢?”
“在里面。”
叶承欢嘴角一勾,轻轻一巴掌拍到小白龙胯下,后者疼得一弯腰,看他错身而过,心里一阵小小嘀咕,都这么大人了还玩小孩子的游戏。
对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来说,意乱情迷是最好的归宿,哪怕闻一下美酒的香气都是一种奢侈。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美貌的女人。
叶承欢进来的时候,丁香还是坐在属于她一个人的专属座位上,长长的鬓发垂在两肩,芊芊素手捏着马天尼酒杯,微微晃动着杯子里猩红色的酒体。
谁又能想象得到,这双手曾沾过多少人的鲜血?
叶承欢每次看到见到这个女人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尤其是在那个血腥而又缠绵的雨夜之后,再次见到丁香时,除了躁动还多了一种情绪:喜欢。
他示意调酒师不要说话,轻悄悄的来到丁香身后,抱住她柔软的腰肢,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里深深嗅了一下:“唔,我喜欢你的味道。”
丁香展颜道:“那你说我是什么味道?”
“妖精的味道。”
丁香捂嘴娇笑,撅起小嘴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吻:“敢说我是妖精,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的味道像花瓣,像春风,像云雾,总之不像人,可我偏偏被你迷住了,你说不是妖精是什么。”
“就凭你这张嘴就能让女人上钩。”
“何止是上钩,还能让女人快乐呢。”
丁香嘤咛一声,满颊红云,样子好像受了惊吓的小女孩。
接下来,叶承欢的举动比情话更大胆,他的手顺着丁香柔滑的腹部移到弹性十足的美臀,捏了两把然后一把握住光滑的脚踝,慢慢摸到匀称的小腿,膝盖,顺着雪白的腿滑进裙子……
他的表情微微凝固,因为他忽然摸到了一样坚硬冰冷的东西,他疑惑的看了丁香一眼,“你带枪干什么?”
丁香的笑容还是那么妖媚:“带枪当然是要杀人喽。”
“杀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