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对镜梳头会是很美的,不过有时候却很可怕,尤其是在四下无人的夜里,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就连叶承欢看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一次认真端详清楚了,女人的相貌、气质简直和聂小青一模一样,简直活见鬼了!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叶承欢就算做梦都没想到。
那个女人居然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直到脱得光光的!
天鹅般洁白的脖颈,玉石般光滑的脊背,那一身冰肌玉骨,那一身******,让叶承欢呼吸一滞,喉咙不怎么舒服,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口水。
咕嘟!
虽然隔着一道门,而且声音很轻,可在这么安静的气氛中还是被里面的女人听见了。
“谁!”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忙把和服披在身上,内衣来不及穿便极快的系好了带子,猛然转过身来,定定的盯着阳台。
叶承欢当然不会吱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收了起来。
女人又问了声“谁”,素腕一翻,手里已经多了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迈步走了过来。
叶承欢皱了皱眉,一秒钟起了杀机,心说不管你是聂小青还是青子,血债就要用血来偿,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就在女人打开阳台门的一刹那间,从外面陡然伸出一只手,一把便握住了她的喉咙,推着她的身子一直推到对面墙上。
变起仓促,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惊慌失措的挣扎中,突然看清了对方的面容,顿时僵住了,就仿佛被人用枪顶着头一般,立刻放弃了所有动作,只是任由他摆布。
叶承欢并没太注意到女人一瞬间的变化,他稍稍使了些力气,把她的身子提的只剩脚尖着地。
嘴角挂着一道阴冷的弧线,十分淡漠的道:“不好意思,在你大喜的日子打扰你了。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急需要你回答,如果我发现你对客人不够礼貌,我保证你等不到洞房!”
女人面色惨白,怔怔的看着他,没哭也没叫,事实上,她一动也没动,就好像面前这个凶神附体的男人给她开了一个幼稚的玩笑。
“你是聂小青还是青子?”叶承欢一字字的道。
女人默然无语,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他。
叶承欢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对女人下手总是会多几分顾虑,说他年少多情也好,说他怜香惜玉也好,就算他在这方面吃过很多亏,可直到现在还是改不了。
这已经成为性格一部分,深深的融进他的血液里,想给他再抽出来,难死!
他已经在压着澎湃的杀机在说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丝丝入扣,每个字都越发强大的敲打人心:“你为什么要杀司马风云?”
这句话听起来很蠢,为什么,因为人家是德川家的未婚妻,可叶承欢还是希望能得到他想要的那个解释。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女人照样不言不语的看着他。
叶承欢眼里腾起火焰,握着女人的手也加了一分力量,把她的身子又提起了几分。
“我现在问你,德川家兴在哪儿!”他已经不是恐吓了,因为他已经到了自己的底线。
女人绷着嘴,照样不言不语。
“好吧,我最后再问你,阿尔巴和灵儿是不是被黑龙会劫持的,她们现在在哪儿!”
实际的情况是,他在过去跟自己的敌人从来没说过这么多字,因为跟死人说话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他的时间宝贵,人生苦短,没有挥霍的空间。
可现在,他已经冲破了自己的底线,只因那个坚信,他坚信这个女人就是聂小青,出于对她的了解,她走到这一步绝对是有自己的苦衷。
他的第三次发问,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原则,给了对方天大的余地。
没想到这一次,那个女人依旧一言不发,还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状态,就好像耶稣被吊到十字架上,就好像虔诚的伽利略即将被送进火刑场!
叶承欢等了三秒钟没有得到回答之后,狰狞的笑了下:“不管你是谁,你现在,可以去轮回了!”
三个简单的问题全都没有得到答案,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嘲讽。
他可以年少多情,可以怜香惜玉,但决不允许别人的嘲讽,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敌人的嘲讽就是最大的危险!
说着,他手指又加了一分力道,女人的喉咙软骨发出咯吱吱的响声,就好像一个顽皮的小男孩恶作剧的要踩爆一只气球!
女人照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发的看着他,只是随着喉咙越来越紧,她好像被叶承欢从身体里挤出了水分,顺着眼角化作泪水,丝丝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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