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忖了片刻:“会不会是其他人偷走的?最近老是觉得所有事件的背后隐藏着某些东西,虽然搞不清楚是什么,但是我感觉的到。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说不定一切都是金娃娃搞的鬼!”
赵韵含偏过头望着我,笑了起来:“你不是猜测所谓的金娃娃大神是冰河时期以前就遗留下来的古生物吗。动物难道还会搞阴谋诡计?”
“人不也是动物吗?”
“人有大脑,会思考,会利用复杂的工具。其它动物行吗?”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生物圈中,有些动物早在几千万年前就会用简单的工具了。而非洲有一种蚂蚁,甚至在恐龙时代就学会了种植农作物,会自己培养可以食用的真菌。比人类早了上亿年。历史悠久的生物,譬如说金娃娃,说不定就是智慧生物。”
“太科幻了。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么前卫的思想。”赵韵含用力摇头:“但是换种方式思考,其实金娃娃就是水鬼,它是淹死的人类不甘心而渐渐聚集起来的怨恨。这些怨恨累积了几千年,越来越庞大,庞大到了拥有恐怖的力量以及自己的思想。我觉得这种解释更容易理解一些。”
我无语,实在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气氛稍微尴尬了起来,赵韵含打了个哈哈,识趣的岔开话题:“对了,阿夜,今天我还发现了一张照片,是两个小孩子举行冥婚时照的。很有趣,新郎新娘都只有五岁多的样子,其中有个小孩很像你喔!”
“冥婚?”我将这两个字细细念了几遍,顿时来了兴趣:“照片呢?”
“我刚好顺手牵羊带回来了。给你。”她掏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我接了过去,饶有兴趣的看着。等自己看清楚上边的景物后,大脑猛地疼痛了起来。
这张照片整个构景十分压抑,两个小孩在举行婚礼,照片遗留下的霎间便是拜祖宗的景象。拜堂的地方很眼熟,居然是尸阁。男孩子面朝一大堆的牌位,有个身穿黑衣的胖女人用力的压住他的头,想要将他按的跪下去。
虽然照片已经破损的许多地方看不到了,但是我却很清楚那个新郎是谁。是我,是五岁时候的我……
大脑深处的记忆蠢蠢欲动,终于如同决堤一般淹没了我。我痛的用力捂住了脑袋,我看到赵韵含在大叫,她拼命的抱住我,嘴里不断的叫嚷什么。
但是我听不到了。我的视线模糊起来,犹如突然断电的电视,失去了所有的信号。
梦。
又是梦。
这次的梦实在过于的难以形容,令自己难以揣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视网膜上似乎还凝结着那张照片的影子。那个影子带领我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大脑深处一直隐藏起来的记忆中。
对了,我在五岁时确实结过婚。是冥婚。但我的妻子又是谁呢?我要好好想想,应该,会回忆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