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年间都曾有过较大的变动。据村里的老人讲,五筒碑本来立在枉死桥西侧呈一字排开,1953年兴建高洼小学时,将五筒碑当做了地基。待高洼小学重建时,在地下沉睡多年的五筒碑才再次得见天日,但并未被当作清代文物保存,而是埋在小学校旁的大沟中,一睡又是好多年。
根据此筒碑记载,高洼村可能是个千年古村。
在修建枉死园时,建设者不仅发现了最早可追溯到清雍正年间的五筒碑,还发现了明末清初、顺治、康熙时期大大小小共50余块石碑。枉死园碑廊建成后,省文物局考古工作人员曾亲临现场考证,并对石碑的历史价值给予了高度评价。他们由这些难得的石碑推断,高洼村有可能是个千年古村。目前,这些清代石碑有待考古学家仔细研究,对石碑的进一步的考鉴情况。
我将石碑上侧的资料看完,又将视线移动到了下侧。下边详细的介绍了别外一座同时期的桥,西鬼桥的历史。
西鬼桥,俗称西石桥,位于离高洼村81公里外的下洼村。该桥始建于清崇德六年,即1641年。是当地现存比较完整的一座石拱桥。
西鬼桥也为三孔石拱桥,全长37米,外宽14。5米,路面宽8。9米,桥头宽12米。桥身两侧分别立着19根石栏杆,桥端的石柱上是圆雕的狮子,其它为荷叶状柱头。桥头两侧各有一对雕刻精美雌雄相望的大石狮。桥的栏板上装饰着柿蒂花纹和卷云纹,端柱外的抱鼓石上刻有鹿、虎、麒麟、犀牛、羊、蝶等图案。桥身的北侧有二龙探首,桥身南侧则露出一对龙尾,从远看,呈二龙驮桥之势,造型生动,别具匠心。
西鬼桥经历了300多年的风风雨雨,桥面损坏严重,1979年市文物管理室用了3个月的时间将其修葺一新。1988年该桥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将所有的东西都看完后,我又注视了那九个古旧的石碑一阵子,这才走出了文化馆的大门。文化馆外不远处确实有一座大桥,桥上刻着三个大字:枉死桥。可这座枉死桥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钢筋水泥修建的平整桥面显示出欣欣向荣的情形,预示着高洼村的经济情况越来越好。
但是老桥早已不在,新桥的状况已不再有参考价值。
袁梦晨看完石碑上的记载后沉默了一阵子,突然问:“夜不语,你说那座枉死桥和五班的空缺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它们同样都会令人失踪。”
“或许有吧,那座桥上的青石板是1927年才拆除下来的,距今刚好83年。与南浔高中的建校时间符合。而且桥上的青石板,石碑记载上称有一部分用来当作国道的里程碑,这又是个符合的地方。”我思索着:“我看到的那个写着g1021375字样的里程碑,或许就是用桥上的青石板做的。”
“嗯,这样想来,似乎越来越有道理。”袁梦晨雀跃起来:“我们是不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希望如此。”我的脸上没有露出喜悦,只是看着手表道:“快十一点了,我们先回旅店看向导来了没有。”
有钱可以赚,向导当然来的很快。坐在旅馆老板边上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东北小伙子,虎背熊腰,高度足足有一米八以上。他看到我俩后害羞的笑了笑。
“这就是你的雇主,好好的给我带路。”旅馆老板叮嘱道。
“知道了,那条路我熟悉。”害羞的东北男子挠着头跟我握了握手,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张虎。”
“我叫夜不语,旁边的美女叫袁梦晨。这几天就有劳你带路了。”我微微一笑,这个小伙子貌似没怎么出过村子,性格还很淳朴,不讨厌。
“当然,我拿了你们的钱,肯定会认真办事。这是你们的车?”他看了看我开来的越野车,摇头道:“车开不过去,前边雪融化了。轮子在草甸里肯定会打滑下陷。骑我家的马去吧,最多6个小时就能到。”
“只能骑马吗?”袁梦晨弱弱的问了一句。她小胳膊小腿的,身体十分柔弱。骑6个小时的马不被颠簸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