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要求救,不过来不及。温水煮青蛙的理论知道吗?等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晕了过去。”桑拿室里发生了许多怪异的现象,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外界完全听不到内部的声音,如同深陷在异域般。可这样的状况是没办法更普通人提及的,就算说了,也只会引来一阵不信任的笑。
记者在笔记本上将我的话记了下来:“嗯,嗯,这么说,其实你基本上不知道那女孩是如何死的?”
“不错。”我点头。
“那,谢了。”他自顾自的合上笔记本就准备走人。
“喂,你貌似忘了什么!”我喊道。
“喔,对了。给你钱。”记者掏出皮夹,用两根指头拿出一百块递给我。
“不是要钱,我只想你回答我一个疑问。”我将钱接了过来。
“什么问题?太深入的东西我可不敢回答。”果然不愧是记者,立刻就限定了回答的范围。
“那个叫夏雪的女孩,和之前小舞厅里自燃以及步行街上猝死的两个女孩,都是朋友关系吧?”我缓缓的问。
邱穆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猜的。”
“怎么可能猜得出来。”他明显不信。
“那你就当是我的直觉吧。”我满不在乎的又问:“她们三个一起参加过什么奇怪的活动吗?”
邱穆深深地看着我几乎有半分钟之久,最后脸色犹豫的回答:“我不清楚。”
绝对是说谎!我和黎诺依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答案。
“好了,我忙着回报社。这位小朋友,你有些不简单。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居然气都不用缓,而且思维还非常细密,实在让人惊讶。如果以后有什么线索,请打我的电话。”这家伙估计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很敷衍,硬塞给我一张名片后匆匆离开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换好衣服去了警局做口供。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个牛皮口袋,里边放着厚厚的一叠资料。
那叠资料是负责做笔录的警察给我的,当时的情形十分搞笑。他满脸疑惑的在长官的吩咐下将标记为保密级的资料递给我,而且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眼神都迷茫了。
“嘻嘻,那位帮你做笔录的小帅哥真可爱,估计他到现在都还在猜测你的身份呢。”黎诺依一边开车一边笑。
这就是有组织的好处,透过老男人杨俊飞的社会能量,可以很轻易地搞到许多难以入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