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见死不救是吧。行,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会缠着你,让我经历过的事情,在你身上重现。我也要让你每天活在恐惧里,然后跟我一样惨死。’
这些诅咒般的话语令我浑身不舒服。浑浑噩噩的结束上午的课后,我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总觉得有些不会劲儿。乔雨的死亡绝对不正常。难道她跟我说过自己被鬼缠是真的?又或者,她真的是被某些超自然的力量给杀死了?
我午饭也没有吃,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袋有些混乱,最后终于叹口气做了个决定。晚上趁着夜色,还是去乔雨死掉的房子里看看,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些线索。
乱力鬼神的事情我并不怎么相信,但是,心里那犹如被掠食动物盯住般的不安感却越发的强烈滋生着。总觉得会发生些大事情!
希望只是错觉吧!
出于对房东的保护,报纸上并没有列出死亡女孩的详细地址。我打电话问波尔,好不容易才将乔雨租住地搞清楚。居然离自己的房子也就几条街而已。那地方位于汤克母街道,属于小镇出名的高尚住宅区。
耐心的等到深夜,我准备齐全后便出了门。欧洲的小镇似乎大同小异,一到下午六七点街道上就空空荡荡的,没有太多人。大家回家的回家,去酒吧的去酒吧,而红色石砖铺就的四通八达的小巷,反而如同鬼蜮般没有人类的气息。
我看了看手表,11点一刻。自己穿着长长的秋款风衣依然被风吹的有些发冷。在空寂无人的狭窄小巷转悠了二十多分钟,总算是来到了乔雨死前居住的地方。那是一栋三层楼房,比我租住的要崭新些,屋前有个小花园,种植者紫色的薰衣草和一些精致的植物。路灯黯淡的照亮花园外的郁金香,黄色的花瓣显得有些诡异。特别是在夜晚,风中摇晃不定的郁金香更是反射着讨厌的光。
或许是我本人的心态也有问题的缘故吧,我老是看那丛郁金香不顺眼。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个人也没有。居民呆在自己的家里,不是传出几声主妇难听的笑。我装作很自然的来到那栋房子的栅栏前,掏出万能钥匙将那把简易的锁打开,然后迅速的走了进去。
屋中窗户里黑漆漆的,没有丝毫光亮。由于房子中死了人,跟乔雨同住的女孩害怕的跑去朋友家避难了。幸好如此,减少了不可测的因素。我几步跨过小花园,以同样的手法打开房门。这栋三层小楼的布局跟我租住的房子差不了多少,进门就是一个高高的楼梯,楼梯走手边是个房间。上了楼梯便是厨房和客厅,再上去一层布置着别一个卧室和洗漱间。
乔雨住在三楼,我顺着楼梯拾阶而上。通向三楼的阶梯已经被警方用警戒线给封锁了起来,因为找不到他杀的因素,德国佬们并没有派人来留守。我从警戒线下边钻了过去,进入三楼没有上锁,被警察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