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不去死!”御姐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火急火燎的脸上满是惊恐与害怕。
平时一脸恬静、天塌不惊的小凉姐也是慌得不得了,语气发抖的颤颤道:“小奇奇先生,妞妞失踪了。悦颖,她去找妞妞后,也失踪了……”
有一个叫做‘奥卡姆剃刀’的理论,说的是通常情况下最简单的那种解释,其实往往才是最正确的。
比如说,有个被女友一直若即若离的男人这么想:‘只要给女友足够多的时间,我爱的人总会知道我对她有多重要,别看她现在不接我电话,还骗我说她有新男朋友了,不爱我了。但她一定是在考验我对她的爱,所以才会故意这么折磨我。”
其实呢,还有一种更简单的解释,说不定那才是正确的——我爱的那个人,其实只是将我当做备胎而已。现在已经找到了正牌货,备胎已经不需要了,所以将我踢了。
如果按照这个理论,一直以来,对于许多事情,我说不定都想的太复杂了。当得知时悦颖失踪后,我惊慌失措了几秒钟,脑袋里逐渐开始思考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来。
根据‘奥卡姆剃刀’的理论,肯定有促使这些事情发生的最简单的解释。
我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的在大脑中不停整理着。
自从自己失忆后,被时悦颖捡了回去。之后的事态发展,一直都位于’惊心动魄‘这个形容词的领域当中。诡异的事情从未停歇过,令人无法喘息。而且,一开始全都照着妞妞的周围乱七八糟的发生着。
不久前的《阴胎》事件里,出现了一个叫做安德森·乔伊的荷兰人,他在一百多年前于案骸镇照的那张古镇照片,为什么会附着上恐怖的空间能量,甚至能死死赖在第一个接触到它的生物上?
同样来源于案骸镇棺材铺古井下的那个被盛放在酒罐子中的婴胎,又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它一定要赖着时女士的女儿妞妞?甚至,还想寄生到时女士的子宫中?还有那个出现在照片中的驼背男人,我彻查了案骸镇的历史,始终没有在记录中找到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人似的,就那样生存在照片里的棺材铺中,无论时间流失了多少年,都不会消失……
现在,事件的发展更加吊诡了。甚至连时悦颖,也突然失踪了。这弄得我思绪如乱麻般,无法理清。
当晚深夜,我驾驶着从小凉姐那里借来的车,不停行驶穿梭在城市中。
“我们,要去,哪?”三无女李梦月冷漠的跟着我,死赖着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