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第二遍。”我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沈科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小跑着推开了咖啡厅的门。他眼尖的看到我坐在床边,一脸猥亵的靠了过来:“老夜,不是昨晚才碰过面吗。这么快就想老子了。”
“滚。”我心不在焉的骂道。
“那我可真滚了噢。”他是真想要溜。
“……滚回来。”我拽住了他。多点了一杯咖啡。
“咱们这年龄,大早上的喝咖啡会吐,会得胃炎。”沈科笑的很犯贱:“叫我那么急干嘛?我可是给上司说自己要拜访客户,找了这个借口跑出来的。呆不了多久。”
我沉默的喝着咖啡。他见我脸色不太对劲儿,严肃了起来:“老夜,你好像是真遇到事儿了。说罢,把哪家黄花大姑娘给搞上了,是不是要我替你打掩护啊。”
他可是看到过黎诺依和李梦月,知道我有两个比妻管严还厉害的红颜知己。
“别说笑了。”我在脑子里思忖着,怎么将自己最近的糟糕事以非常不需要文凭的直白方式解释给他听:“老科,你相信重生吗?”
“重生?”沈科眨巴了几下眼睛:“是小说里那种屌丝死掉后,重生到异界?”
“不一样。”
“那是屌丝含冤死掉后,重生到了以前。”
“嗯,比较类似了。”
“我说老夜,你搞什么。最近是不是被世界杯弄得脑袋出问题了。我知道,你这个伪球迷都算不上的,在世界杯期间肯定会被周围的真假球迷弄得神经衰弱。”沈科指着自己:“我这个伪球迷,都被公司同事聊球聊的要疯了。”
我瞪了他一眼,将最近发生的死亡以及重生原原本本的以最简单的方式说了一遍。
沈科愣了愣,端起咖啡喝了几口,然后一饮而尽。我俩高中开始就是朋友,在那时遇到过几个离奇的事件,也是一起相互扶持着撑过来的。对于超自然事件,他并不陌生。
“这确实有些棘手。老夜,你是说你一直都循环的活在今天对吧。从早晨九点一十三分醒过来,之后会在今天的某一刻突然被人杀掉。死掉后,又会重复着在今早的九点左右醒来。”沈科挠挠头:“这简直就是小说电影里的剧情嘛。”
“可不是。”我耸耸肩膀,心里莫名其妙的轻松了一些。自己最近积攒了不少的压力,人是社会动物。只有找人倾诉才能将压力排解开。
“你能确定不是在做梦?”沈科小心翼翼的问。
我点头:“不是梦,我很确定。”
“你比我聪明那么多,都没有头绪。找我有什么用。”沈科咕哝着,明显是有些担心我。
“我一个人陷在这糟糕的循环中,反而很难看清楚事情的真相。说不定告诉你后,旁观者清,能帮我理顺些线索。”我回答。这确实是我的其中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