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害怕,那你就不要吃,总之我饿死了,吃定这只兔子了。”小红帽哼唧唧的走到兔子跟前,从裤包里掏出小刀,使劲儿的割兔子的皮。一刀划下去,锋利的刀尖不光刺破了皮,还将肉给割掉了不少。
兔子没有流一滴血。他的脸皮抽了抽,开始有些不安了。但是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止,他在餐馆里看厨师宰兔子挺简单的。一刀毙命,再一刀割开皮毛,手一划拉,整张兔子皮就脱落了。
轮到他时,费了老大功夫,把兔子的外皮挖的坑坑洼洼,好不容易才将皮给剥下来。
我和文仪喝着煮好的加了点方便面里的调味包的野菜汤,终于来了些精神,力气也稍微恢复了些许。许多天没有吃过热食,肠胃久违的蠕动,发出舒服的呻吟。
我眯着眼睛看小红帽主播用刀将兔子的肚子割开,取内脏。但他把兔子的内脏全都挖出来时,自始至终,兔子流的血都很少。果然,这只兔子身体里的血液,大部分都早被抽掉了。
尸体的味道很臭,不像兔子的气味。
男主播用一根湿树枝将去掉脑袋的兔子架在火上烤,烤了大约十多分钟后,大家同时都捂住了鼻子。
烤熟的兔子尸体上,没有烤肉香气,反而散发着更惊人的恶臭味。不是腐臭,那种臭从来没有闻过,更难以形容。比臭鸡蛋的气味浓烈多了。
“快,别烤了,臭不可闻。”一向显得淡然的文仪连忙将烤兔从火上扔开,扔的远远地:“这玩意儿,绝对不是能吃的东西。”
二狗从希望到死亡,紧张的看着呼吸沉重的琴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去那边砍一点树枝,做个简易担架。”既然没有能让琴琴恢复的食物,他只能做担架背着琴琴去西边的山村了。幸好,村子离这里应该没剩多远。
我和文仪捏着鼻子远离火堆,火旁的恶臭味让我们反胃,险些将刚吃进去一点的野菜汤都给吐出来。
所有人都不在火堆旁,也没有人注意到男主播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做什么。他将发臭的兔子拖远,又回到了琴琴周围,背对着我们。
自己和文仪一边吃着剩下的野菜汤,一边思忖着到了村子,回到衡小第三医院后该干什么。我有些没头绪,自己的脚好些后,其实早就应该离开了。可是坚持留在那见鬼的医院中,其实还是希望能见到神秘的朋友m的踪迹。
事情变成了这样,我还该不该继续等下去,找她留下的线索,妄图推断出她的真实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