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婴儿在我眼中看来怎么感觉很美味?”张陈裹在被褥内想到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吃。
“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情况下,依照卫生间内森罗地狱般的场景以及婴孩的恐怖模样,我不应该吓得大小便失禁吗?而我居然在想吃掉恶心的婴孩?”
张陈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别再想吃的事情。随后慢慢掀开被子,探出头查看自己卧室内部的情况里。
“如果刚才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婴孩必然是鬼魂不错,但是它似乎相当害怕我,这是为什么?”张陈将今晚从学校离开一直到当前的记忆全部在脑袋内回放一遍。
“等等,如果我家这发生的都是事实,在金水桥边的黑衣男人将我心脏挖出来放入黑色珠子在我心脏的位置,难道都是真实发生的?”
张陈连忙用手指压住手腕动脉处,一段时间过去张陈面色极度遭到,因为自己手腕处没有任何脉搏的感知。
“我的心脏真的被换掉了吗?我在课本上学习过,心脏的全身血液流通的中枢。虽然读书经常打酱油,但这个基本常识是知道的。难道我当前的身体将黑色珠子当成心脏再利用?”
当前的张陈很想抓狂,今天不到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一个刚读初二的他实在是难以承受。
“让我静一静,大不了就是死,反正死也能变成鬼,有什么好怕的。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下午与谭肥二娃约定去网吧的事情只有推辞掉,得想办法将这件事情弄清楚。”
张陈在床铺上辗转反侧一段时间后,最终进入睡眠。
…………
“嘀嘀嘀!”
张陈听见闹钟声音习惯性从床上坐起,现在是清晨6:30,秋日的天空还未完全亮起。
由于对昨日半夜发生的事心有余悸,张陈咽下一口唾沫缓慢推开寝室房门,发现家中并无异样,又打开父母的房门确认两人安睡在床铺上后张陈才彻底松开一口气。
只不过张陈感觉到父亲身上的冰冷气息似乎比昨天入睡时还多了几分。
“看来我们家受‘脏东西’影响的只有父亲一个人,看来得快点找出解决办法,记得昨晚黑衣男子叫我去寺庙。我今日下午放学后直接去瞧瞧吧,记得妈妈她以前经常会去三学寺中烧香拜佛,下午放学去看看吧。”
张陈需要洗漱而来到卫生间门口,脑袋中立即回想起浮肿的婴儿,肚子尽然传来一阵饥饿感。
张陈将手掌贴附在卫生间门上缓缓向内推开,昨日夜里地狱般的场景消失不见,变为原来干净的卫生间,只是内部冰冷刺骨的气息依然存在。张陈一边刷牙一边看着一旁的厕所,总觉得会有东西爬出来。
“咕噜咕噜!”刷牙洗脸就快结束时,张陈肚子里传出一阵声音。
“这个时候,你居然要我去蹲大号,一会直接被小东西**了怎么办。算了,忍着去小区里的公共厕所解决吧。一定要早点解决家里这件事情,不然以后上厕所都得跑楼下去了。”
…………
张陈从小区出门时想要看看昨晚黑衣男子还在不在金水桥边,若是遇见对方张陈也能够问一些家中灵异事件的问题。
张陈抵达金水桥前时,昨晚的黑衣男子没看到,却有着蓝衣警察在这里查看着什么事情。因为时间尚早,除开警察外就只剩下张陈与一位赶去菜市场的七旬老伯。
张陈连忙装成一副好学生的好奇模样,骑车抵达年纪三十岁,身材健硕的大众脸的警察面前。
“警察叔叔,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里没你小学生什么事!快去上学。”警察见张陈穿着校服而敷衍回答道。
“叔叔,我昨天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回家看到桥上有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桥边一动不动,我当时一个人比较害怕就快速离开了,是不是这个人出了什么事啊?”
这警察一听连忙将张陈拉到一旁,单独问话。
“小兄弟,麻烦你将昨晚路过这座桥的具体情况向我做一个详细汇报。”
“好的,我来到桥上时是十点十分左右,因为桥上的路灯坏了,我上桥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黑衣男子的存在,骑到半中央才发现桥边站了一个人,吓我一跳,赶紧踩车自行车回家。”
张陈自然不会将自己与黑衣男子对话,以及自己跳下去救人的事说出来。
“恩,还记得当时那个男子是站在桥栏杆里面还是外面?”警察继续问道。
“我想想,嗯……应该是里面,没错是里面。”
“恩,可以了,你走吧!”警察也没太当张陈回事,问清楚情况后便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请问那个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淹死了,半个小时前在金溪河下游位置有渔夫将尸体打捞上岸。”
听到这样的回答张陈不由得愣在原地:“黑衣男子居然不是鬼,还真的是自杀吗?那么我是怎么从水中回到桥上来的?”
“叔叔,他是自杀的吗?”张陈抓紧机会向警察询问更多的情报。
“初步判定是自杀,不排除他杀的可能。你一个小学生还是别知道的号,赶紧上学去吧。”警察无奈地回答完张陈的问题后,挥了挥手示意张陈离去。
张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便不再逗留,直奔学校而去,校门口的肥肠粉是张陈每日的最爱,大碗肥肠粉下肚却没有往日的满足感,明明感觉到自己肚子里已经装满东西,但还是有些饥饿。稍微解释一下就是“肉体上满足了,可是精神上没有满足。”
清晨的教室里,已经有了朗朗地读书声,张陈也想加入到这些学霸的行列中去,为父母争一口气。可每当拿起课本,一种十分难受的感觉袭上心头,心烦意乱的自己实在是难得去静心阅读。
这时两道身影从教室门口闪到张陈面前,吓得右边正在专心读书的王班花挪了挪自己的椅子,两人则是张陈的好哥们儿二娃和谭肥。
“陈哥,昨天晚上和卢霸玩到几点啊?”脸上堆满肉的谭肥邪恶地笑着。
“玩你妹夫的,昨天哥整整被搞到十点才从学校李离开,你们两个倒是够仗义,竟然不等我提前走了。”
“哎呀,想到今天下午要去上网,我和二哥就先回去休息。我和二哥也做好了接受陈哥批评的准备,下午上网的时候一人出一块钱给陈哥你买一罐可乐压压惊。”
谭肥一边说着一边还将肥大的手掌在张陈肩膀上拍来拍去的,别说多恶心,倒是二娃站在一旁,如同观众般看着两人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