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对我真好,那我们快回去吧,我都饿了。”
“好。”
翌日,天还没亮,又雪听到有人在院外敲门,以为是千与泽和柳子初回来了,赶紧跑到院外打开门一看,见是喻丹涵一身伤躺在院门口,已昏迷不醒,她赶紧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一粒培元丹,给她服下,见她呼吸稍稳之后,又把她搬到厅里放在坐垫上,又拿了些白布和外用的伤药出来准备给她包扎伤口。
厅里的动静惊醒了千又蠡,他出来见到受伤的喻丹涵,和正在包扎伤口的又雪,问道;“妹妹,喻师叔什么时候来的我们家?”
“哥哥你醒了?我听见门外有动静,以为是爹娘回来了,起来一看,见是喻师叔一身伤的躺在门口,就把她搬进来治伤了。你先出去等会儿,我马上就弄完了。”
“好。”
千又蠡站在门外,看着院子里的聚灵树,心里特别担心和紧张,喻师叔是跟爹娘一起出去的,现在却只有喻师叔一人回来,还受了重伤,也不知道爹娘现在在哪里,是否平安。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就见喻丹涵醒了过来,又雪赶紧问道:“喻师叔,你好点了吗?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还有我爹爹和娘亲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门外的千又蠡听见喻丹涵醒了,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脸紧张等着喻丹涵的回答。
喻丹涵听见又雪的问话,看了兄妹俩片刻,才从怀里掏出两个带血的储物袋,颤抖着递给兄妹俩,红着眼眶缓慢的说道:“蠡儿,雪儿,这是你们爹娘留给你们的遗物。”
又雪心中一痛,问道:“遗物?喻师叔,我爹爹和娘亲出了何事?你又为何受了如此重的伤?”而千又蠡直接整个人都傻掉了,神情也呆呆傻傻的。
“雪儿,蠡儿,我们这次出去,直接去了稍远一点的火山岭采药。运气也不错,我们采到了很多上百年的灵药,还采到了好几株千年玄参。回来路过神鹰崖时,竟遇到了宗门和御虚楼的人,在与御虚楼的敬贤真君在斗法,千师兄和柳师妹,被御虚楼的敬贤真君剑气伤到当场死了,而我因为在千师兄和柳师妹身后,离得稍微远一点,被赶来的云清长老救下,侥幸活了下来。”
又雪强压下心痛与怒火,问道:“喻师叔,那个敬贤真君后来如何了?还有我爹娘的尸身呢?”
喻丹涵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敬贤真君后来被云清长老带着人抓住了,被御虚楼的人带回了御虚楼,应该会判剐刑。你爹娘的尸身已被带回宗门,会统一安葬在宗门的墓山。”
又雪听完后,冷冷的说了一句,“那真是便宜他了。”可惜御虚楼离玄月宗太远,不然自己一定把他的元神招回来点炼魂灯,见自己的气势让喻丹涵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她收敛气息又接着道:“喻师叔,多谢你把我爹娘的东西送了回来,你先在我家歇歇,养养伤,等你的伤稍好一点再回宗门吧!”
“不用了雪儿,我已经给我师姐发了传音符,她应该很快就来接我了。你们兄妹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师叔,师叔一定会帮你们的。”
“多谢喻师叔。”
听见院外传来破空声,喻丹涵挣扎着坐起来说道:“雪儿,肯定是我师姐来接我了,我要走了,你和你哥哥好好要照顾自己,等明年宗门招人,你们都去,都拜入宗门。”
“我们会的。喻师叔,我先扶你出去。”兄妹俩都拜入宗门,是全家的心愿,又雪肯定会去的。
“好孩子。”
又雪站在院里看着喻丹涵被人带走,转身进去,看见千又蠡一声不吭的抱着两把剑流泪,扑上去抱着他哭道:“哥哥.....”又雪也没想到,自己还没有享受几年父母具在的日子,就再次成了孤儿了,哭得特别伤心。
千又蠡听见又雪哭声,想起自己还有个妹妹需要自己照顾,擦拭掉自己的眼泪,轻声安慰道:“妹妹别哭,有哥哥在呢,哥哥会保护你的。”
“哥哥......”
千又蠡抱着又雪,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喃喃的说道:“妹妹,别哭,有哥哥在呢!”
兄妹俩抱头哭了一阵,把喻丹涵带回来的两把剑擦拭干净,然后在大厅里设香案,给千与泽和柳子初画遗像挂好,又把两把剑供在遗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