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酒气太重,林斯遥径自去泡了一个澡,自己在浴室里做好润滑,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浴袍去书房找沉知意。
沉知意正开视频会议,神情严肃地皱眉听着对面的人讲话,见她进来抬眼看了一下,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然后继续开会。
林斯遥也没生气,自顾自钻到他办公桌底下。跪坐着,手顺着西装裤的裤管一路抚摸上去,最后停在他腿间,力道轻柔地揉弄。
沉知意的声音停顿一瞬,接着又像是无事发生般的继续刚才的发言。
只是呼吸明显加重了不少,在林斯遥的耳边萦绕,在桌子下方半封闭的空间蒸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
阴茎在她手下渐渐抬起头来,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是粗大的一根,隔着西装裤抵着她的手心,她用牙齿咬着裤链拉下来,沉知意的内裤早就被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打湿,林斯遥像小猫一样小口小口地舔上去,唇舌细密地吮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极尽煽情的挑逗。
会议已经不知道什么停止了,书房里只剩下林斯遥替他口交时的濡湿水声。沉知意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埋头在他腿间的女人。
他的浴袍对她来说太过宽大,领口在背后松松地坠了下去,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大片雪白光滑的后背,发丝乌黑,更衬得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玉石,引诱着人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林斯遥低头吞得认真,尺寸巨大的阴茎无法完全含进嘴里,她就用手圈住根部,随着吞吐的节奏套弄,沉知意任着她动作,直到快到高潮时才按住她的头,把自己插得深了些。
她不适应深喉,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还是抑制不住干呕,好在沉知意从不在口交上难为她,按住她的头狠狠冲刺了几下就尽数交代在她嘴里。
林斯遥抬起头来,眼角还有情动的红色,张着水润的唇平复急促的喘息,脸庞上的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沉知意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在面前的书桌上,林斯遥本来就瘦,拍了几个月的戏更是瘦得只剩下丁点儿重量,腿细得好像要折断。细长的腿环住沉知意的腰,像是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