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往院子外跑。”朱守林一边大叫一边拉着柳芸飞快往外冲,两人冲出酒楼,站在院子里气喘吁吁。
随后不断有人从酒楼里跑出来,张风与肖五跑了出来,张风惊魂未定:“大人,还好你惊醒,否则我们就一锅端了。”
肖五慌不择言:“那我们全都要被烧成烤羊了。”
张风拍了他一下:“你吓糊涂了呢。”
“嗯,真他娘的可怕。”
根本都来不及救火,不多一会酒楼全都着了火,一时间火光冲天,将济宁东城烧得如白昼一般,引来无数人惊慌地跑来观看。
朱守林让张风清点人数,所幸一个不差。酒楼的掌柜坐在地上淘淘大哭:“我的老天爷呀,这可怎么办,酒楼毁掉可要了我的老命。”
柳芸看着老板悲伤的哭泣有些不忍:“是我们连累了他。”
朱守林皱眉:“此事不妙,有人敢前来灭我们的口。”
柳芸将朱守林拉到一边:“夫君,我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敢前来放火灭口。”
朱守林疑惑地轻声问:“你知道是何事,是何人前来放火?”
柳芸轻轻点头:“我只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不知道他们会灭口。接下来恐怕我们会越来越危险。”
“是谁?”
柳芸在他手上写了两个字,朱守林猛然睁大眼,他不相信地道:“那怎么可能?”
柳芸冲他点头。
“为何?”
“怕掳童之事被查出来。”
“为何要掳童?”朱守林最为不解就是这点。小孩子掳去能做什么事?
柳芸不知道如何说,她知道在没有证据面前,她就是说了朱守林未必会信。毕竟这事实在过于惊悚。
张风这时走了过来,他低声道:“大人,三更半夜宵禁之后,敢跑出来放火的,必然不是普通之人。下官刚着人去四处城门查问了,晚上有一侍卫骑马前来,前不久又持牌叫开了城门出了城。”
“侍卫持了什么牌?”朱守林问。
“锦衣卫。”张风话说完,朱守林同柳芸都惊了一跳。
“那怎么可能,锦衣卫的人不可以前来点火。”朱守林不信。
柳芸也觉得不太可能,她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之前派去报信的那名锦衣卫被人杀了或者是关了起来?”
朱守林点头:“完全有那可能,他毕竟是一个人,很容易被人拿下。”
“接下来,我们一定要保持警惕,无论是在查案子之前,还是查到真相之后,都容易为人所追杀。”柳芸对朱守林与张风道:“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朱守林点头,他想了一会,在张风耳边轻轻说了会话。张风听了朱守林所说,表情十分震惊,但他还是连连点头。
布局如下棋,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都要想到,然后想出应对之策。
朱守林让肖五去告诉酒楼,若查出真凶,一定会让凶手赔偿酒楼的损失。绝望的酒楼掌柜心情方才安稳了一点,他期待着能查出真凶,自己的损失能得到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