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爱的侵略宣言(1 / 2)

凌墨目光追随着青年离开大堂,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奇异的色彩。

大堂中武者们不敢肆意妄为,只神情紧张的留意着这位魔鬼,希望他能够尽快的离开,他们根本承受不住他不经意间放出的威压。武者们心惊胆颤,这便是传说中的先天之境么!

他们好歹也算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可此刻面对着真正的世界强者,他们只有缩着脖子当鹌鹑的份儿。

凌墨握紧了拳头,默默的望着早就消失身影的方向,直到感到身边一阵波动,他这才收敛眼底升腾而起的追过去的欲|望。

“尊者,有一笔千万重金的单子。”他们的组织也偶尔做做人头的生意,这单子金额过得去,离目标任务还挺近,最重要的是尊者好像和那目光人物有些交情,柳真做不得住。

“谁?”凌墨冰冷的侧首,正巧他心底有股难当的郁气,便接了杀了也能祛掉心底的渴望。

“慕君卿。”感受自家主上大人气息的变化,柳真吐出三个字,旋即一股排山倒海的威压扑面而来,柳真险些被压得扭曲了五脏六腑,他艰难的维持着身子的平衡,“尊者。”

“哼。”凌墨目光凌迟属下,“谁发的?”

“是,剑云山庄的大少爷,慕俊航。他不久前寻了属下。”柳真传音过去,暗暗心惊尊者刚才莫名的怒火。

“以后,慕君卿的单子,不接。”凌墨阴森的睥睨柳真,若不是此人这些年兢兢业业,也许他方才便会被自己疯狂的怒火烧成灰烬。慕俊航么?哼。

挥了挥手,凌墨思忖片刻再次嘱咐,“还有但凡有人发了剑云庄主的单子,报上来。”

“是!尊者!”柳真恭敬的躬身,退后几步,他知道大人这是不打算谈话了,自然十分有眼力见的不碍事儿。

凌墨抿着唇眯着眼,暗暗忖度,不知那人知不知道他的哥哥要买他的命,千万呢!好大的手笔!想着男人大步跨起,向着青年消失的方向追去。

柳真眨了眨眼,这才抽搐着嘴角,叹息一声,尊者真是太任性了,不过,为什么他感觉好有八卦的样子~那个剑云庄的庄主吗?啧啧,原来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的尊者喜欢这一款的啊!啧啧啧,听说那庄主年轻有为却虚弱吐血,他该给自家尊者点个蜡,或者给被尊者看上的庄主点支蜡烛吧。不不不,他现在应该给自己点蜡,卧槽,内伤了好麻!

凌墨一路暗暗回忆方才与青年的接触,一面压抑着胸口跳跃的欲|望的火焰,原本冰封十里的气息更是渗出了高山之巅的狂风怒吼。

直到他走到青年的院子前才反应过来,凌墨一呆,竟然已经走到这里了?僵直的站在对方的院子前,他略有几分纠结,离开还是进去?最终心间呼唤的本能战胜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像一个偷窥者一般藏在暗处观察对方。

听到里边愉悦的笑声,凌墨瞬间联想到那李青媛,是因为那个女人么?才笑的这般爽快?那女人有什么好,即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不是这般。可那女子明明水性杨花,早就成了破败之物,青年凭什么还同意让这人进了门。

越想,凌墨的心中的焦躁和嗜血便越多,他想,也许以后有人买凶杀女人,他可以给他免费。

正心间煎烤的时候,一股不算浓郁的血腥混杂着酒香窜入鼻息,凌墨瞳孔猛烈收缩,是青年出事了么?他顾不得自己藏着的身体冲入房间。还没站定,扑鼻而来的凌厉攻势已经擦着他的脸飞过,他根本没在意那变成武器的酒坛,只是心底浓郁的怒火忍也忍不住。

青年竟然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还在喝酒??这一想法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根本听不到其他,只冲上去抓住对方的手束缚身后,将人扔在床上,都已这般虚弱还不知好好保护,是想要死吗!

本能的压在青年的身上,凌墨感到身|下那温热的躯体,鼻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气味,夹杂着腥甜和酒香的气息令男人心猿意马的几乎把持不住,可身|下的青年居然还敢撩拨他,小手力量虚弱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就好像在他胸膛勾画,惹得他痒热难耐,不过青年说什么,他很沉么?

“不知道。”男人诉说的相当义正言辞,只是手下却松了松,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免得青年嫌弃。首次迁就他人的先天尊者大人默默的怀疑起了他自身的体重是否超标的问题。

因上一世那死皮赖脸的元帅,莫廿总是被缠的不耐烦便偶尔妥协的和得寸进尺的男人尝试了各种体位,虽然他并不喜欢这种被固定身下,完全任人宰割的姿势,但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想到这男人灵魂是跟他什么疯狂的姿势都做过的家伙,莫廿容忍度稍稍高了一点,但是总这么被压着,胸闷。

听着对方毫不犹豫的回答,莫廿简直气笑了,男人的目光愈发火热露骨,却死死压抑着的神色令莫廿不舒坦极了,果然不是一个人的感觉令他有种浮躁的心理,他目光一凝,手下一转身子向上前倾一口咬向对方的鼻子上,狠狠一撕扯。

在对方瞬间怔愣之际,腿划过一道弧线,让人翻转压在身下,他就势盘膝坐在男人的肚皮上,然后使用了他刚知道的点穴大法将人定住,莫廿笑眯眯的拄着腮,居高临下的瞧着还在惊愕的男人,“果然还是这样好。”

“你,是先天了?”男人就算再一时不察也不应该被一个后天武者点穴定住,可意外出现了,青年居然真的点住了他。那么能够成功定住先天武者,对方只能是先天!这真是个奇妙的信息。

“先天?算不上。”莫廿挑了挑眉,探查了脑中的信息,他现在撑死算是后天巅峰,只是灵魂强大,所以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伪装先天,就例如刚才。

这个世界的武者也分为先天和后天,基本上是天壤之别,能够飞檐走壁的说的都是后天巅峰,至于先天则是能够飞天遁地。莫廿之前的世界基本上只有后天,只在记忆深处才有着先天的讯息,而这记忆现在就被莫廿拿来用了。

想要成为先天,有几种可能,契约外物直接升级成先天,自身功法修炼,血统提纯等,莫廿默默的探查着这个世界独特的讯息,略有几分疑惑,话说这个世界不是武侠么?为何还会出现传说中的妖兽?还有契约?这是武侠?呵呵。

kk心中腹诽,‘主人,上一世界还是纯粹的种田呢!您不也给玩脱最后崩成了神话故事了么!还神迹什么的!’

凌墨一怔,绷紧的面庞出现了丝裂痕,难道青年境界高于修为?那么他就是个准先天了!从后天到先天根本没有壁垒一说。这种人不是没有,然而几千年来只有寥寥数人才这般惊艳绝伦。

他身子动不了,体内的能量却有部分能正常游走,探出一丝内力从肚皮上传过对方的身子,也许是传递的位置过于私密,他竟然感觉对方身子一僵蓦然瞪视自己。

“唔。”

青年这是欲拒还迎?瞬间想通的凌墨一震,旋即眼底溢出了他自身都不能抑制的渴求,刚刚青年低低的呻|吟充斥着大脑,思及腹部上正是对方双丘,男人气息瞬间粗重了。他若说自己并不是有意的,青年会相信么?

“你做了什么?”从股间传递过来的能量顺着莫廿最脆弱的地方划入体内,这种挑逗的意味,是想要和他来做?莫廿眯着眸子,哼。

因前几个世界,莫廿并不特别的抵抗男人,所以这下意识的并没阻止,对方居然如此的胆大妄为。调戏的花样繁多!

望着神情恍惚耳尖通红的男人,莫廿好似发现了新大陆,男人这次的表现太过青涩,竟让人有种独属于的愉悦感,莫廿很喜欢这种染指的感觉,他躬下身子,与男人气息相缠,鼻尖蹭着鼻尖,在对方愈发漆黑幽深的目光下,垂下头颅凶狠的咬向对方紧抿的双唇。

撕扯着对方的唇瓣,舌头灵活的窜入对方的口腔中,在其口中搅动。

凌墨瞬间僵硬了,他慌张了一秒,本能瞬间战胜一切,学着对方的姿势舌头纠缠起来,体内的火焰横冲直撞,瞬间破开了对方下的桎梏,他身子一挺,再次将人压在身子下,疯狂的撕咬啃噬起来,手下的揉|捏动作也狂野起来。

莫廿眯着含着水汽的眸子,眼底溢出一些挑衅般的笑意,他不退反进,双手揪住男人的头发直到将人的发箍拆散,落下一头黑发才猛然拽住对方的头发咬了一口。

凌墨没想过青年居然这般的……热情,此刻凌墨心底想要的想法飘荡在头顶,可暗暗的他更多的却憋屈异常,方才别看他们啃噬的十分暴躁,实际上一直是对方在引导着他,这种事情,对方居然如此熟练!!!

思及此,男人浑身煞气汹涌而出,他目光阴森的盯着笑眯眯瞧着自己一副胜利者姿态的青年,男人暗暗发狠,他一定要青年知道他的厉害!!青年既然敢踏出一步,那他也便不顾及那般多了,青年是他的!

那些想要肖想他的人,哼。最重要的是,“你说,你和多少人做过!”声音咬牙切齿,凌墨此刻心底无端的酸涩异常,那些人该死!!他要一个个的捏碎他们的骨头!

男人酸溜溜的话吐出,他就后悔了。

莫廿也怔愣了瞬间,和多少人做过?他挑眉暗暗算了算,就男人一个,只是身子不同罢了,想不到对方竟然还是个……唔,那个星际用语的词是什么来着,玻璃心?

莫廿暗暗思考的样子在凌墨眼底就是数不尽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了,疼痛酸涩鼓胀在心间,凌墨瞬间冰冷的视线,即便男人三妻四妾没关系!即便青年本就应该有妻子!可他不同意!

满面狰狞的男人不想思考那么多,此刻他只想确认自己的地位,占有他,彻底的贯穿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不被人抢了去,这种疯狂的独占欲盘亘在胸口挥之不去。

咬牙启齿的狠狠咬向那微红的唇瓣,原本令他魂牵梦绕的地方此刻都多了邪恶的意味,他仔细而狂躁的在对方口腔中攻城略地,想要洗刷他人留下的气味,他要让青年浑身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独属于他的!

手下撕扯着对方的衣衫,看着青年跃跃欲试的神色,凌墨眸子愈发的深邃,不抵抗是因为谁都可以么?这种猜测立刻令他心脏剧烈收缩,他从不知自己竟有心疾!他要发泄,要确认!

望着对方勾引人的手指,凌墨眼神一暗,立刻挥出一道劲气点了青年的穴。这才拽掉对方的腰带,扯开对方刺眼的红色衣衫,望着那白皙圆润的肩头,凌墨本能的抿了抿唇,他要这个人!现在!立刻!

若是徘徊在门外的时候,他还是在纠结,那么此刻凌墨已经下定了决心。尤其在对方撩拨了他之后,想要全身而退?做梦。既然被他看上了,那就只能被他箍在怀中。

这回换莫廿抿唇了,他不愉的挑眉,“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对方湿热的吻。

“你……听到么,嗯?”

“……”男人已经进军他的胸膛。

“你就打算这样做?嗯?”莫廿颤抖着忍耐对方的侵略,眼底溢出了些暗沉的笑意,这次的性格莫名让人不爽,他可以勉强忍受对方压在他的身上,却不能接受对方这般施暴般的为所欲为,将他当成什么了?呵?

本能使然,还并不了解爱是需要包容的莫廿眼底一冷,运转内力行走打算冲破桎梏,这次的能量与上次相比要和煦的多,然而仍然是此刻身子虚弱的青年吃不消的,来不及细说,喉头一甜,一股腥甜的鲜红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床褥与他白嫩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