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符未落在三舅身上,相隔一厘米的样子悬空。
“驱”一声令下,黄符像是没了生气,一下跌落在三舅胸膛上。
“这是怎么回事?”王大花看了看三舅,眼睛是瞪起的,还是死死的看着天花板。
王大花抬头垫着脚看天花板,不知道三舅一直看着天花板有何用意。
“会不会天花板上有蹊跷?”王大花问。
“没有。”我回答她。
“那三舅看什么看。”王大花继续问。
“你把把看。”我也没回答王大花的问题,让她再次去把把脉。
“没了。”
我刚才教了王大花关于一些如何快速判断脉象之说的方法。
学的快,稍微一指点就能准确判断。
王大花突然间就没明白,刚才三舅的身体有余温且脉象是跳动的,表示人还活着。
现在却死了。
三舅刚才脉象微弱,几乎是一个将死之人,大公鸡也算是大舅最后的一博。
只是他用了一些障眼之术让我们认为事情就这样平息。
他之所以会单独问我,也是想看看我实力如何。
虽说大舅对我早有耳闻,但没见过,就不会知道我到底实力如何。
如今我装也要装的挺佩服他挺崇拜他的样子,稳住了一些本该会被大舅发现的气息,这才让他察觉不出我的本事。
可能现在大舅也觉得我就是那种浪得虚名的一个小角色,不值一提罢了。
“其实黄符并不能对真正死去的人有所见效。”确实不过如此,黄符这东西驱邪避凶,如果是用于一个活着的人那是毫无效果。
三舅不是被邪害,而是被反噬的。
“昨晚的事那就有可能是和三舅有关了。”王大花手托下巴,紧皱眉头,三舅为何要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