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寓意挺好……”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俩人意见,“你们觉得学长戴这个好看吗?”
“送他啊!”王天奇这才恍然大悟,又疑惑,“那不应该送对戒吗?”
“对戒?明天就婚礼了吧?”江彦问,“那个不是仪式上戴的吗?”
“开玩笑呢你,我姐跟他形婚,俩人怎么可能换戒指。”王天奇道,“他们流程都改了,明天就是一块露个脸说句话。戒指应该会提前各自戴各自的。哎?你明天也不去参加吗?”
江彦摇了摇头:“不知道有没有空。”
他如果是人形,那肯定会尽量去参加。如果是鹅样……到时候不参加也得去参加了,而且可能还要穿衣服戴小帽子。
江彦又看了会儿对戒。他不知道程以宽的戒围,在店里瞎看了一通什么都没买,只得先开车回家。
柜姐态度倒是一直很好,最后还送了他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几张海报和产品介绍册。江彦把自己喜欢的手表和戒指那两页折起来,放在床头桌上。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皮有点沉。
这次反应时间长多了,他很自觉地躺倒床上盖好被子,本来是侧躺下的,后来一想时间长了侧躺不好,会压得胳膊酸,又平躺了过来。
再次睁眼,就麻瓜正在栏杆里窝着睡觉。
江彦看了看围栏里的情形,发现麻瓜好像不会飞出去,吃喝拉撒都在这一块地方了。他动了动翅膀,一口气飞过栏杆,随后顶开虚掩的卧室门出去看了看。
程以宽不在家。
家里也没有贴大红的喜字。
江彦虽然听程以宽说过“一切从简”,但他并没有想过这个“简”到底是什么简成什么样。按说大概流程要走的吧,程妈妈那么凶,能不要求新人去跪拜吗?
他心里疑惑,又想起了那天程妈妈和王嫣的对话。
他印象里程妈妈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虽然之前只打过照面,但跟那天凶神恶煞要杀鹅的人还是很难对上号。而且从后来的对话里,能听出程以宽已经给她说过实情了,她对王嫣也是了解的。
江彦没问过程以宽形婚的原因和细节,不过从那天的情形看来,母子俩关系似乎很紧张,估计这件事上程妈妈给的压力应该很大。就是不知道这次形婚之后,学长的压力能轻点吗?
江彦对于这种形式是能理解的。当然有人是极力反对的,就像他那个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