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诚活动活动手腕,坐起来重新系好腰带,一脸大义凛然:“活该。”
许致飞躺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说嘴道:“你要是把我踢残废了,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于诚说:“那我再来一脚?”
许致飞嘴里倒吸着凉气,被气得不行。他哪里吃过这种亏,偏偏这个人是于诚,痛也得当作是情趣。
“真有那么痛?”于诚奇道:“我没用太大力气啊。”
许致飞咬牙道:“那里有多碰不得,你不知道吗?”
“唔,”于诚说:“那我给你叫个医生?”
许致飞:“……”
“好吧,我是有点过分了,没掌握好分寸。”于诚说:“你喝点水吧。”
他打开房间的灯,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许致飞仍用手捂着某个部位,理直气壮:“你喂我喝。”
于诚把杯子举到他嘴巴,说:“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你这么耍流氓,我都要怀疑你是骗炮的了。”
“骗炮?”许致飞不可置信:“你说我?”
于诚反问道:“下午你就试图动手动脚,这么快又故技重施。难道不像?”
“……”许致飞自我反思:“有么?”
于诚肯定地说:“有。”
许致飞道:“就算是这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