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所有人败得一塌糊涂。
厉琰淡声回应:“嗯。”
桑塔纳涌入车流中,两道景观飞速掠过。后世辉煌的发展和现今可谓简陋的建筑对比,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过去几十年,记忆未曾褪色。
厉琰背靠座椅,闭上眼睛,双手交握,端正地摆在腹部前,姿态气定神闲。
傅震生在眼前这不过十三岁的少年身上,瞧见家里老爷子运筹帷幄的气度,本该不觉得惊讶。
毕竟少年的母亲,是当年傅家所有小辈中,唯一最像老爷子的人。
只是他身上那股不符合年纪的老练深沉,依旧让他心惊不已。
面对京城里那些修炼成妖的老家伙时,傅震生才会产生这股心悸。
他这外甥在厉家的十几年,到底遭遇过什么样的经历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厉家那没了娘、正儿八经的小少爷去了趟医院,就把原本断了腿正在疗养的异母弟弟给刺激得差点跳楼,好几天都在闹自杀。
第二任厉太太焦头烂额,医院和厉氏公司来往奔波,后来当众闹出事,直接被捋掉公司职务。
圈子里不少人都当成笑话来看,因这厉太太在前任厉太太孕期时借公司职务之便勾搭厉怀礼,后来成功上位。
她风光时,人愿意给几分脸,她失意时,自然是毫不客气地踩死了事。
人情冷暖,自古如是。
一饮一啄,报应罢了
骆白在长京市国宾馆见到罗老,当即掏出两份计划案摆桌面。
一是理想菌株完整实验构想,二是农村改革中关于西岭村合作社实验点的建立。
罗老长‘嘶’一声,斜睨着骆白:“你这是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