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琰看向车头前方涌过来的一群人,说道:“是在游行抗议的股民。”
应该是金融危机导致的股市灾害,虽说政府力挽狂澜,仍旧有人埋怨政府办事不到位,没能提前挽回股民损失。
厉琰:“他们在闹市区抗议,会导致交通瘫痪。等巴士再启动,可能需要几个小时。步行街距离不太远,下车走过去吧。”
骆白揉着撞疼的背,同意他的提议:“行吧。”
于是两人起身,和其他人一起下车。
车下是闹市街,非常拥挤。
厉琰皱眉,底下人山人海以及下去后难免和别人摩肩擦踵,立时有些后悔。
骆白下了车,转身抬头伸出手笑道:“把手给我,牵着一起走比较安全。”
厉琰迟疑片刻,将手伸出去的时候依旧紧蹙眉头。
如果,他在心里想着,如果手心相触时黏腻恶心的话,就一定松开。
两手交握时,出乎意料地,没有讨厌的感觉。
厉琰稍稍松了口气,放心的和骆白手牵手。
然而下了车,他们依旧寸步难行。
因为人太多,必须强行挤进去。
汗臭味、烟味、香水味混合,以及人群拥挤必须肢体相撞的一幕,两辈子加一块都上百年的厉琰压根就没经历过。
想当然,他嫌弃至极,并抗拒进去。
厉琰喊住骆白,指着前面狭窄的小巷:“走那边。”
骆白看向那条小巷,巷子是没多少人,可方向好像不一样。
厉琰捂着鼻子,忍住喉咙想咳嗽的瘙痒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