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食糖价格是两千六每吨,而今年暴跌至一千七。
于周永利而言,只要保证食糖以每吨两千四的价格卖出,就是赚了。
骆父看向骆白:“大宝,你来说。”
骆白淡声道:“周叔,这价格是我提议的。”
开过光的福运说话了。
周永利沉默:“你说说看。”
骆白:“事实上,他们一定会同意。”
因为政策下达,食糖价格将会飙升至4700每吨,后世中再难以达到这样的巅峰。
当然并非说后世食糖价格比每吨4700低,基本上跟国际糖价维持一致,5300每吨左右。但那是后世,后世中的一万不值一提,现在的一万,就是万元大户、中产阶级。
可说跟后世糖价相差无几,自可想象到时候糖价会被炒出个多么可怕的天价。
骆白:“周叔,您信我。”
周永利看着他坚定的表情,一时无言。
骆父:“就算不信大宝,也该信我跟郭通达。至少我们不会拿整个西岭村的未来开玩笑。”
周永利露出犹豫之色,此事可比破釜沉舟还大胆啊。
骆白续道:“哦,就算不信所有人,也要信我的福运光环嘛。”
闻言,周永利叹口气:“赌就赌吧。”
如今这个时代,不就凭一个‘赌’字闯未来吗?
骆父一时也是无言,不知该高兴周永利的配合,还是批评他对骆白福运光环的迷信。
骆白捧着开水杯子,环视在场所有人,缓缓开口:“还有件事,就是让周昊海跟骆金一起学习。我整理了规整的学习资料和方法,学个三年,再不济复读个两三年,燕大一定能考上。”
周永利目光炯炯,盯着骆白:“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