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把农业期刊传真过来的报纸拿给村支书看,在他身旁耳语几句。
村支书不时点头,神情从肃穆到震惊,最后恢复平静。
周永利和骆父也听了骆白几句话,神情变化和村支书一模一样。
平静,完全看不出深浅。
唐镇不由焦虑,他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窃窃私语,偏偏无法从那平静的表情里看出点信息。
这群土佬冒,到底在密谋什么?
装的!全是装的吧!
他们肯定拿不出钱。
整个南越省都被打过招呼,他们找不到市场渠道。
长京市那几家银行也确定过,不会答应周永利的借贷请求。
他们没人脉、没有钱和市场渠道,完全处于劣势,绝对刚不过!
慢慢地,唐镇冷静下来,笃定骆白等人虚张声势。
他冷笑着看他们演戏,看能演出什么花来。
村支书:“交给我吧。”
他站起来,环视众人:“大伙都安静,听我说句话。”
村支书是正儿八经的党员,在西岭村干了十来年,因此威信很高。
他一开口,整个公社都安静下来。
村支书:“现在的情况就是大家见到的,一边是唐先生带来的十万块定金和合同,另一边就是周厂长的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