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入口处的颜色越发红润成熟,随着手指出入,甚至有些淡薄的汁液流出,看得人神魂摇荡。他的脸也染上一片酡红,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喉中发出一声声消魂的低吟,不时吞咽口水,每一下最细微的动作都刺激得玄阙濒临失控。
玄阙急促地低喘着,拍了拍徒儿光裸的脊背,哑声说道:“乖徒儿,为师这就要将毕生精化浇给你了,可要好生接着,勿浪费了我这一腔精血。”
浓厚的元精入口后便化作精纯真炁融入血脉,即便是流了再久也不怕吞咽不及。乐令到底还是不能违逆玄阙的意思,让那些元精白白浪费,也唯有在这床笫间让他多得些趣味,方一抵损失元精的不适。运化精炁之余,他还不忘了努力吞咽吸吮,让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尘柄也享受到更多欢悦。
待那些元精都已化作他体内精炁,玄阙才撤身出来,托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右手从背后搂着他按到了自己怀里。两人之间重新恢复了毫无间隙的亲近,玄阙一面勾着乐令的舌尖纠缠,一面伸手落到他双丘间,握住那沾满了石乳与他自身汁液的手指徐徐推送,刚刚平复下来的地方再度蠢蠢欲动。
乐令身前物什早已挺立在空中,此时玄阙一动,两人便不免挨挨擦擦,身体反应更是厉害。待这个有些急切的吻结束了,玄阙便翻过身来将他按在碧游床上,自己跪坐在他腰上,低头从他颈间缓缓吻向下方。他的手指与乐令纠缠在一起,也沾满了润滑清冽的石乳,顺着方才乐令自己开拓出的通道探进深处,按揉着已松软的肠壁和褶皱。
乐令的尘柄随着玄阙的动作挨蹭在碧游床上,颈后烙下的吻湿热得直透入心底,体内的软肉被更深入细致地把玩。内外交困之下,身体几乎有种将要被玩弄得崩溃的错觉,忍不住用力弓起身迎合着那只手,随着灼热的呼吸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啜泣呻吟。
他的腿不由得分得更开,翘起双臀去寻找玄阙怒张的尘柄,尽力摆动身体哀求道:“师尊,别再弄那儿……嗯……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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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 141 章 ...
玄阙的胸膛紧贴在光滑温热的脊背上,轻咬着已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耳廓,温柔又耐心地问道:“不要师尊弄那儿,要师尊弄哪儿呢?”
他的声音极低,若不仔细听就要淹没在乱糟糟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中。乐令微微侧过脸,让他湿润灼热的唇舌掠过耳侧和脸颊,目光极力转向后方,软软的睫毛随着眼皮开合,像刷子一样刷在玄阙心上。他的声音里也像长出一只手来,细细搔着人最不愿忍耐的痒处:“不要用手弄……我不行了,我想要师尊……进来。”
身体被从内到外玩弄,却又不能被真正填满的空虚感让他忍无可忍,右手摸索着找到了玄阙就顶在自己双丘间的分丨身,握着推向被手指占满的地方。他遍身都酥软无力,上半身已撑不起来,脸颊和胸膛都已贴在了清凉的玉床上,那热度却要将身下玉石一并烧热,握着玄阙的手也不像平常那样冷静精准,弄了几回也无法入港,反而因为指掌间沾着的汗水和其他东西,湿滑得几次要脱手。
玄阙探入他体内的指尖用力揉捻着那点软肉,听着怀中传来的被欺负狠了似的细细呜咽,终于笑了起来:“傻徒儿,为师的手还在里头,你又想放什么进去呢?”
他轻轻咬着乐令的耳珠,舌尖划过汗湿的肌肤,在白晰的颈子上留下一片片印记和湿滑的水渍。他原本也没想在前戏时就做得这么厉害,可叫乐令这么主动地撩拨了半晌,就是圣人也要忍不住,何况他还不是圣人——就算飞升多年,他本质上还是万骨山上那个随心所欲的魔头。
乐令的腰身颤抖得越发厉害,身下已沾了一片湿漉漉的沾滑,只差不曾完全精关失守。玄阙一手从他腰下穿过,托着沉甸甸垂到碧游床上的那物事,指尖在湿滑的小口上轻轻搔刮,蓦然堵住,在他身后的手却是狠狠按住了他那块要命的软肉,刺激得他精关失守,两肾之前元精化作一股洪流顺着经脉流了下去。
到得出口处,却被玄阙硬是按着不听出入,一股自外头侵入的灵气便引着那股元精逆行至上头镇宫处,还精补脑。
这感觉与元精外泄时完全不同,唯有一样相同的,就是精疲力竭得几乎失神的感受。他的腰软得完全贴到了床上,只凭着玄阙的支持才勉强不曾瘫下。乐令眼前发花,竭力喘息着,玄阙的温软的舌尖又趁那时机探了进来,纠缠着他的,恨不得将他一口吞入腹中。才熄下的一点欲丨火重新烈烈烧起,直烧向下腹处正被那双手从里到外殷勤侍候的地方。
乐令的身体无意识地轻颤,腰身又轻轻摇动起来,配合着玄阙的动作。就在他以为这一切要重新再来一回时,一直在他体内开拓肆虐的手指被猛然抽了出去,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子从身下涌上心头,急得他不停收缩肌肉,喉头透出一片急促的、含混而毫无意义的声音。
这声音听在玄阙耳中却如天籁一般,他揉捏着掌中圆润紧实的双丘,扶着乐令的腰,凑上去叫他:“令儿,叫一声‘玄阙’给为师听听。”
乐令已有些神思昏沉,但玄阙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还分得出来,脑海中如有一道雷光炸开,猛地清醒过来,极力扭过头去看着玄阙,眼中水光流转,却遮不住其下的惊异和茫然。玄阙抵在他臀间入口处,俯身贴着他的耳际轻声哄道:“咱们都已同床而眠,尊卑纲常之类更不什得计较,我也不能一辈子只听你叫师尊吧?快叫一声玄阙,我就都给你。”
温热的呼吸吹在耳边,空虚得渴望抚慰的身体也耐不住这样的引诱。乐令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犹豫都甩了出去,嘴唇微微颤动,却是清楚无比地叫了一声:“玄阙。”
这一声开了头,他就像是河水决堤一般,不停地叫了起来。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像是春雨一般落在玄阙耳中,也落在他自己心中——他与玄阙这才真正像一对道侣,而不是像一般魔修一样以师徒身份行乱丨伦之举。这份关系、这份情谊该是可以长久维系,而且不仅限于肉身欢娱,他和玄阙之间也不再梗着师徒尊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