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把兜里陆羽给他的盒子拿出来,将海洛因倒了满地,假装抽搐的趴在上面像是毒瘾发作。
手电的光很快就照到了身边。
“陆哥!他在这儿!”保镖喊了声。
陆羽拿着手电疾步过来,看到夏实狼狈的模样不由微笑,拾起他掉落的枪笑道:“看来你没什么运气。”
夏实摸索着摔掉的铁盒,哑着声音说:“快......”
“这都不会。”陆羽捡起张锡制,盛了点白粉用保镖递过的火烤化,屏息将青烟送到他的鼻下。
夏实焦灼不安的表情渐渐变成了忘我的安然,伏在地上不再动弹。
陆羽抬手轻触他的脸,无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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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明媚的月光。
奢华宽敞的卧室里积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陆羽抱着只小狗静坐床边,听到夏实从被子里爬起来的动作才忽然说:“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摆脱不了我。”
“难道我应该感谢你吗?”夏实扶着头部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嗓音沙哑。
陆羽轻笑:“我不在乎,我能给你想要的,这就足够了。”
夏实说似乎已经忘记了毒品所带来的迷幻快感,他冷淡的沉默,在海洛因反胃的副作用中努力保持镇定。
陆羽把又一盒白粉扔到他身上,放下狗起身道:“除了这个,还有秦越的消息,你不感兴趣?”
话语刚落,手就被夏实用力拉住:“他怎么样了?!”
“岳茗是个疯子,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呢?”陆羽笑,夏实握的他越痛,他就越舒心:“我和岳茗不同,哎呀,虽然你是个尤物,但也不会坐生财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