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南疆此次战败,大伤元气,恐怕几年都不会再来犯我大棠边境。”毕竟,他们也需要休养生息。
辛木兰这才放下心来,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在战场上受的重伤,摸了摸被羽箭射伤的位置,素陌看到自家将军那奇怪的举动,关心道:“将军,您怎么了?”
“我受的伤谢谢你替我包扎好,辛苦你了。”
素陌奇怪的看了眼辛木兰,道:“将军,您并未受伤啊!”
辛木兰被苏奇带回来时,浑身是血可把她吓坏了,将她送到营帐内,扒开战甲才发现将军竟然毫发无伤,那些血应该是杀人的时候沾染上的。
虽然对辛木兰在战场上厮杀居然毫发无伤感到惊奇,但也无暇多想,毕竟,这次虽然重创了南疆,但他们也损失了不少弟兄,身为军中的军医,自然是要以救人为己任,顾不得多想,就投入到紧张的救治中了。
听到辛木兰的话,这才感到奇怪,闻言辛木兰摸伤口的手一顿,用力摁了摁受伤的位置,并没有疼痛感传来,不由皱了皱眉头,她不可能记错,这里确实是被敌人的羽箭射中。
怎么会没感觉呢……真是奇怪……
挥了挥手,示意素陌下去,素陌端着铜盆离开了营帐。
营帐内,辛木兰结下衣衫,只见衣裳下的皮肤光滑无比,哪有一条伤疤,更别提伤口了,在营帐内来回踱步,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苏奇的亲卫来报,想请她过去,辛木兰压下心中疑惑,快步出了营帐。
蝉衣飘在辛木兰营帐中,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天光大亮,一束阳光照在蝉衣的脸上,睁开眼睛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坐起身来,伸了个伸懒腰,耳朵动了动,听到苍术在楼下喊她:“蝉衣,还不起床!这都什么时辰了!”
蝉衣掀开被子,下了床,正准备应一声马上下来,就听到苍术狗腿的声音:“京墨,你看看这太阳都出来了,蝉衣还没起床,这耽误了做工的时间啊!您说是不是!”
京墨笑眯眯道:“是很有道理,那你说怎么办?”
“嘿嘿,怎么能不做工还拿工钱呢,这不成了白拿工钱了嘛,您应该扣工钱!对,扣工钱!”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就这么办了!”
蝉衣气的跳脚,连被子都没来得及叠,就“咚咚咚”的跑下楼,指着正洋洋得意的苍术骂道:“苍术,好你个小人,居然怂恿京墨扣我工钱!”
苍术一翻白眼:“这怎么能叫怂恿,这叫提醒,还有啊,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居然还躲在房间里睡觉,你好意思嘛!哪个姑娘家向你这么懒的!”
蝉衣涨红了脸,不服气道:“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在背后嚼舌根,非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