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楼的事件就算荣璟不说,陆瓷心也知道了,此时,她刚吃完早饭,正想出去散散心,却听到了大门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陆瓷心觉得奇怪,有谁会在大理寺卿的门前闹。
难不成是冤假错案?若是如此的话,那该去皇上的面前告状,来这里闹什么,陆瓷心心中好奇,想着出去看一看。
而老鸨在荣府门前大喊大叫,想让大家为她做主,一直嚷着自己是冤枉的,直至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时,老鸨才肯说出自己被冤枉的事情。
“都说荣大人断案入神,我看未必,他冤枉我杀了人,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且胭脂楼是我的地盘,有事都是关起门来说的,再说了,那是我胭脂楼的姑娘,自小我就看着她长大,感情日趋笃厚,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老鸨的嗓门大得很,恨不得嚷得全世界都听得到,她分析得很有道理,胭脂楼本来就是她的地盘,姑娘都是她带大的,她要什么有什么,且姑娘都唯她是从,她说东,胭脂楼的姑娘就不敢往西走。
她有甚么理由杀人,杀了人还会破坏胭脂楼的名声,她又何必做坏事呢!老鸨哭喊着,在众人的面前装可怜,似乎想要博得众人的同情。
“大伙儿看看,荣璟荣大人是不是冤枉了好人?你们是知道我的,刀子嘴豆腐心,做生意的人,有哪几个不爱钱的,我就是喜欢钱罢了,从来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真真实实被冤枉的。”老鸨见众人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应该加把劲了。
她含有深意的眸光扫过在场的众人一眼,接着又说道:“要不是见荣大人威望高,深得民心,我早就去皇上的面前告御状了,何必来这里苦苦叫喊呢,若是荣大人不肯为我翻案,重新审判案件的话,指不定哪天我就会让皇上在我主持公道。”
老鸨纵使说得有理有据,可围观者仍是不愿相信她的话,更不愿怀疑荣璟的断案能力,因为荣璟在职的时候,他就是神断案,凡事一经他的手,就能迎刃而解。
荣璟从来没有出错过,在百姓的心目中,荣璟就是他们的神,足以和皇上相提并论,也是,在这样科学技术不发达的时代,能有一个断案高手,百姓都会对他顶礼膜拜的。
看好戏的群众原不想开口说话的,可看到老鸨怀疑荣璟的断案能力,说荣璟冤枉了她,他们就来气了,历代大理寺卿中,京城的县令捕快中,还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荣璟的。
“荣大人怎么可能会判错案呢,可笑,第一次听到有人质疑荣大人的能力,看来是活腻了。”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事情败露了还敢狡辩,荣大人没把你抓起来,你就该感到庆幸了,还敢过来这里闹,哼,不知死活。”
此人俨然是荣璟忠实的粉丝,不管荣璟是对是错,他都是荣璟的支持者,老鸨一听,就来气了,她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
“你这是在怀疑我说谎了?我之所以敢来,就因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是过来和荣璟对质的,他不该冤枉我。”老鸨提高了音量,尖锐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里,令人觉得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