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玲看了谭烟一眼，看着商璿。

商璿盯着欧辰和谭烟，沉沉的仍不说话，单间内，温度好像下降了些，有些凉了，几个人好像感觉到，好像没有感觉。

静静的，谁也不动。

“怎么不说话？”欧辰笑着问谭烟，不等她回答，又向着商璿和钟玲：“你们怎么也不说话了？”他的手还是在谭烟身上。

话落，还是没有人说话。

他笑笑：“都怎么了？烟烟，你说话啊？”他朝着谭烟。

“什么时候你们这么熟了？”商璿终于开了口，冷冷的，嘲讽而轻蔑，看着谭烟和欧辰。

钟玲脸色变了变，谭烟也是，欧辰眸闪过什么，还是笑：“是啊，是啊。”

“……”

这样冷凝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上菜，谭烟默默的吃饭，不看任何人，淡淡的，没说一句话。

他们用的是中餐，味道很美味，商璿他们三个似乎常来这里，服务员都认识他们，这次加了她。

她不挑食，听着钟玲和商璿亲密的谈话，看着钟玲一直给商璿挟菜，满脸的甜蜜和幸福，味如嚼蜡，却不停下，不急不缓的用着饭。

欧辰一直看着她，她知道，也一直给她挟菜，笑咪了，谭烟拒绝不了，她也没有心力拒绝。

直到吃不下，她推开椅子，起身：“我出去一下。”转身就走，不管他们怎么看，怎么想。

谭烟问过外面的服务员洗手间在哪后，直接冲进去，伏在洗漱台上，拧开水，把手伸进去，捧了手，覆在脸上，任冰凉的水滑过面部，感受着那份凉意。

良久后，她抬头，就盯着面前的洗漱镜，看着里面发丝凌乱，脸色发白，神情黯淡的自己。

好久后，才起身，准备回去，她决定拿了包就走。

刚走到门口，一只手拉住她：“你哭了？”

谭烟看着拉住自己的人，哭了？她什么时候哭了？那是水，不是泪，或许有水也有泪。

面前的人伸出手向她脸上摸来，摸到湿湿的水印，突然抱住她。

弄得谭烟来不及反应。

“别哭，别哭了，你哭了他也不知道，你跟我一起吧。”等在外面拉住，以为她哭了抱住她的人是欧辰，急切温柔的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