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开始议论起谭烟来,儒雅男人看了看他们,收回目光,又看着谭烟:“你会是谁呢?”
他盯着她,低喃。
是对手派来的?
还是?
如果是对手派来的,不知道从哪里找的她,他第一次对女人有兴趣。
莫名的兴趣。
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如果不是对方派来的,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不过,以防万一,他越在意,越要查清楚,他是谁?怎么会容忍身份不清的人留在身边,女人——
他低头,又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干净,如她给他的第一感觉,还有淡漠。
置身在喧嚣嘲杂的酒吧里,喝着酒,却遗世而独立,单薄的身影一眼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不止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还有她淡漠的神情,用淡漠掩住的脆弱的,彷惶,痛苦。
“希望你不要骗我。”
他一会又说,说着,嘴角勾了勾,抱紧谭烟的身体。
黑色房车最后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儒雅男人抱着谭烟下车,走进酒店里。
进了一间套房,把谭烟放在床上。
他抽出身,站在一眼,看着谭烟。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男女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儒雅男人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站着。
听着谭烟挣着一样低泣。
她在哭。
在挣扎。
之前还好好的,出了酒吧没多久就这样了,谭烟从没有喝过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酒后是个什么样子,酒品如何,她不知道,也不知道酒品一说,也没有多想,此时更不用说,看得出是真醉了,酒品先前醉了只是睡着。
现在突然就低泣了起来。
儒雅男人听得清楚,她在叫什么,她在问着为什么?
他不知道她在问谁,问什么为什么?
失恋失婚?
他想到之前和她聊天时得到的消息,似乎是真的,如果是这样,她就不会是对手安排的,而是真是意外。
要知道对手要安排也会安排是一个未婚的,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他从来对女人没兴趣,不过他还是要查一上,为了保险,还有就是他想知道她是谁?真的结婚了?为什么今晚会去酒吧,发生了什么事让她那么痛苦想醉,明明不是买醉的人,偏偏买醉了。知道了,他才好决定下一步怎么走,之后的事如何安排。
看她这样痛苦,若不是装的,是真的,那他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竟有些心痛。
这是很少有的感觉,很难得,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