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外头繁华的景色,再看看这奢华的房子忽然心中一阵感慨。
“席哥,万一有天你把我抛弃了......”她扒了两口饭,“所以我一定要努力挣钱,可以养活起我自己。”
“不会的。”他说得轻描淡写又铿锵有力。
他又说:“我会永远陪着你。”同时,外头烟花突然轰轰轰的响起了起来,花火如星流倾泻而下,整个夜空被染上了绚烂的颜色,灯光和烟火散落在黄浦江上,泛着粼粼的波光。
上海的烟花节。
她没听到那句话,满目惊喜的望着外头朵朵盛开的烟花,美丽得如同幻境。
“小时候烟花没有现在的花样多,就是很简单的红黄绿三色,十块钱六根。当时十块钱可贵了。父母又不给买,可是新年的时候盛子傅居然破天荒拿出了他自己的压岁钱给我买了六根烟花。只有这件事我觉得他像个亲哥。”盛蒲夏抱膝,单手托着脑袋,缓缓说道。
席灏望着外面盛开又急速陨落的美景敛了神色,五彩的颜色相继倒映在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那烟花,是他买了以后转交给子傅的。也是那时候盛子傅开始知道席灏这小子心里在打着什么小九九。
蒲夏回忆说:“我记得简琰他爸妈过年回来了,还买了好多烟花棒,他全都送给我了。那个新年真是玩烟花玩到吐。”
席灏放下了碗筷,“我吃好了。先去洗个澡。”
他此生大概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从她口中听到简琰两个字。
☆、第二十章 (捉虫
席灏把主卧给了她,自己睡侧卧。她看着小黄人的被套有些哭笑不得。
“我看我公司里的女孩子桌上都摆这个,我以为你也......”
“嗯,没事。能睡就行。”
盛蒲夏在主卧的浴室洗澡,他在外头的浴室洗澡,两个人几乎同时出来。席灏擦着头发打了个电话。
她想把自己的内衣先装进衣柜里,但不知道哪个箱子才是,随口问了一句。
席灏捂住电话,“白色的那个。”
“那段吻戏我思来想去觉得太多余,是,嗯,我等会把那场戏改好的剧本发你邮箱。”
她拆开又是一愣,这一箱是白曦送的那个啊,他怎么也......
席灏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她蹲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样子。他解释道:“扔了挺浪费的。”
蒲夏把箱子合上推到一旁,钻进了被窝里,脸有些微烫。什么浪费,难道他们之间还会用到这个吗。
席灏也睡到了床上,他看着黄色的图案确实觉得有些幼稚,“我会买套新的。等明天侧卧的被褥都弄好了,我就睡那边。”
盛蒲夏弯成一条毛毛虫缩在那边玩手机,可是一想起明天和贺正凯的吻戏她就隐约觉得有些头疼。
上次贺正凯欲行吻她,她真的发自内心的反感。
席灏倚在床头看书,书还没翻几页,身边的人已经翻来覆去翻了好几圈了。
“怎么了?”
“没事......”她声音像是憋出来的。
席灏放下书侧身看她,只见她脸上冒着细汗,唇色苍白,心中不由得一紧,“哪里不舒服吗?”
盛蒲夏捂着小腹轻轻摇着头,刚想开口说没事,小腹一个抽痛她立马打了个寒颤,全身蜷缩在一起。
“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她点头。
“是不是吃了太冰的东西?我记得你以前不会痛经。”席灏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将被子盖好,然后在她的腹部揉圈。“这样会好些吗?”
“没......”
“我帮你去烧点热水。”
盛蒲夏紧紧皱着眉,疼痛难忍。肯定是最近冰咖啡喝太多,作息又不正常才会这样。
“我......”刚发出一个字,她只觉得下身涌出了什么,惨白的面色瞬间染上些许桃红。
“更疼了吗?”
“不是......”她把头埋在被子里,犹豫了半响闷闷道:“席哥,你能帮我...去买个卫生棉吗?”
席灏已经换好衣服,把她被子拉了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你等我一会。”之前因为提到简琰生的一点气完全已经烟消云散。
待他一走,蒲夏立马重新的捂上了被子,小腹阵阵的疼痛让她像条半死不活的虫子扭来扭去。
席灏走得匆忙穿着拖鞋就直接出去了,车子停在了小区外最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
打瞌睡的店员小妹看到一个大帅哥走了进来瞬间清醒,她发誓没见过这么帅得男人。
席灏在一排一排卫生棉面前仔细的看着。
“先生,需要帮助吗?”店员小妹问。
“女生来月经用哪个好?”他问得一本正经。
“是第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