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捂住下面,摇头,“不想要。”
席灏笑着:“那就不做,帮我。”
她低头看见黑色西装裤的中间某物已经开始生长,似乎被束缚得很难受。
她还是心软了,解开皮带,刚想伸手帮他。席灏却握着她的腰向上一提,让她直接坐了下来。
“席哥!”她惊呼了一声。
合着他刚刚是骗她了吗。太坏了!太坏了!
一阵激战后,她趴倒在他身上,面色潮红得不像话,气喘吁吁,累到不想讲一句话。
而那里,他们还结合着。
“很累?”席灏吻了吻她的唇。
这种事真的费精力,她在下面也累,在上面也累。男人就不一样了,上面舒服,下面也舒服。
盛蒲夏眨了眨眼,细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欢|爱时溢出来的泪珠。
她想起被撕毁的小内内,有气无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你等会让我怎么回酒店,万一被人看见了呢!然后第二天出个新吻,女星车震,回酒店竟然没有穿内裤吗!”
“等会拿我的外套系在腰间。”
她不满道:“你以前做事不都挺有分寸的嘛,怎么现在越来越那个了。”
席灏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脊,“看到你哪还有什么理智。我这个助理称职吗?不不仅能给你穿衣服,也能,扒光你。”
盛蒲夏笑了笑,说他流氓。
席灏也笑了,半响,开口道:“五月底我们把酒席办了吧。”
☆、第五十七章
星光暗雅,层层的薄雾如纱帐般流连在皎月的周围,灰蒙又透明。凌晨的夜比任何一刻都要来得寂静,海风吹动路边的香樟树树叶,淅淅沥沥的响声晕在温柔静谧的夜色里,湿润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海水味和香樟树叶的香气。
黑色的奥迪q5在公路上飞驰,扬起一片尘埃。
盛蒲夏宛如一只小虾米蜷缩在被放平的副驾驶座位上,掩盖在身上宽大的西装遮住了她一大半的身子,细腻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脚趾微蜷。
席灏摸了摸她的小腿肚,又调高了一些空调温度。虽说已经是五月了,但晚上气温还是太低,昼夜温差也大。
她身体从小抵抗力就差,换季的时候最容易感冒了。
看着她安稳的睡相,席灏微微笑着,漆黑的眸子里染上星光的颜色。
关于酒席,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也似乎没什么兴趣。
深夜,酒店出入的人也少,盛蒲夏扭捏着,用他的外套围在腰间,死死捂着。生怕一个走光,或者别人发现什么。
“你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关上房门,盛蒲夏撤下外套一把扔在他脸上,“流氓!”
“嗯,下次不会在外面对你这样。”席灏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内衣打算给她套上,盛蒲夏一把夺过,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席灏看着她的背影唇畔微勾,拨了季寒的电话。
“查到了吗?”他走到窗边,俯视外面的景色。
季寒扶着疼涨的额头,醉熏熏道:“我他妈刚醒,查个屁。明天给你查。”
“这样啊......”席灏缓缓说道:“你还在那个女人房间吧,你说,我要不要给她说说你喝酒时讲的话呢,什么等拿到了季氏就随便找个......”
季寒望了眼床边正看着他的女人,打断了席灏,“好好好,大爷,我现在就找人给你查,明天早上给你回复。”他挂了电话并且关机。
妈的,到底他是老板还是席灏是老板。
“你瞪我干什么?”
梁妤掀开他的被子,指着门说道:“醒了就出去。”
“你能别那么倔吗?
......
后半夜两人都睡得很沉,盛蒲夏还是被林姐的轰炸式电话给吵醒的,她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愣了几秒才惊觉,九点半要在厦门大学取景拍摄,这个酒店到厦大还是有点距离的。
席灏洗漱的比较快,女生一向比较慢,要梳头擦米分,换衣服,弄了好一会还没好。他背好她的包在房外等。
季寒一手拿着西点一手拿着牛奶哄梁妤吃东西。
席灏笑出了声。
那模样真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季寒冷哼,“笑什么笑,背什么包,娘死了。”
梁妤躲开季寒,指着那包对席灏说:“我来拿吧。”
“不用,我来就好。”他淡淡的瞥了季寒一眼,“已经天亮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我记得你醉酒时说等拿到了......”
“你大爷的!”季寒怒吼了一声,拉着席灏去了角落。
林姐戳了戳梁妤的手肘,“说说,什么时候傍上了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