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他把夏朝虐成渣渣，可他最后的那几句话，还是在冯墨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

连带着，他根本没脸见沐瑶。

眼角余光深深看了她一眼，小丫头看小说看得直大哈气，眼睛困顿地闭上又睁开。

他叹口气，认命地把卷子交给她，“行了，愿意做就做吧。”

沐瑶眼睛一亮，飞快地坐起身，警惕地打量着冯墨：“你是认真的？”

“你想不想要了，不想我扔了。”冯墨板着脸，作势要把卷子丢到垃圾桶里。

“别别别，我要。”沐瑶飞快拦住，满足地翻开第一页。

看着她前后不一样的精神状态，冯墨忍不住问：“一般孩子不是最讨厌学习吗？你怎么和他们相反，放假也要做卷子？”

沐瑶神秘兮兮地抬头，“因为我不一般啊。”

“……”

这次轮到冯墨被噎的不爽了。

沐瑶默默找回感觉，内心舒畅，多解释了几句：“每个人的目标和追求不一样，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说的轻松，冯墨却是听懂了。

沐瑶从小过的生活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别的孩子在母亲膝下撒娇时，她被隔绝在外，只能默默地靠自己的双手赚取学费。

若是不努力，她甚至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

而上了大学，她的目标更明确，学好专业知识，找个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