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棋艺相当,两人一共下了三局棋,各胜一局,第三局和棋。棋后两人哈哈大笑一番,便开怀畅饮起了茅台酒。
金所长从立柜里拿出两包芙蓉王牌的香烟放到茶几上,两人口中的烟一根接一根,香烟味儿弥漫在客厅的中央。
酒精味儿与香烟味儿融合在一起,令人刺鼻难闻,仆人被熏得离开了客厅。两兄弟边喝酒边划拳,声音在客厅中回荡着。
花生米一颗颗蹦入他们的腹中,“咯嘣咯嘣”的声音在彼此的耳间传递。两人酒兴大发,皆有微微醉意。
庞炳福吐着烟圈儿对金所长说:“金大哥,你这局子里缺人手不,缺的话能为老弟我也谋上份差事吗?我自打退休之后,在家真的是闲得发慌,真想过来与大哥你一道儿工作,今后在一起也有个互相照应。”
金江柱所长把烟头按灭在一只青花瓷的烟灰缸内说:“老弟,不瞒你说,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这想法想的挺好的,这事一点儿也不难,一切包在大哥俺身上,可这人事任命需要上级批准,你等上几日,我有机会向上头反映一下,把你接来就是了,你看如何?”
“金大哥就是有本事,想当年俺从学校毕业以后,俺没有去参军,最后只得在学校里任教,如今大哥你在这机关中上班,俺也可以来沾沾你的光,若我今后和大哥在一起,定当爱岗敬业,与你一道儿除暴安良,那样今后咱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出生入死了!”庞炳福似有醉倒之意,晕晕乎乎地说。
“好了,好了,庞老弟,别说那么见外的客套话了,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金江柱先生仰头又喝下一杯茅台酒说。
放下酒杯,金先生看不到庞先生的身影了,往茶几下一看,但见老庞已经在茶几下醉倒了,睡在了那里,嘴角还一股劲儿地在流酒水。
金所长笑了笑,说:“老庞呀老庞,这酒后劲儿大,你也不悠着点儿喝,跟哥拼酒我看你是不行了呀,呵呵!服了哥哥我了吗?”
但他话后也感觉头晕沉沉的,感觉头上有无数火星儿在飞,脸通红通红的,他大喊一声:“秦婶,在哪呢?过来!快过了!给俺递过来点儿醒酒茶!”话音刚落,便“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庞炳福老先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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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秦婶捂着鼻子跑了进来,见到客厅中一片狼藉,便一手捂着嘴,一手扇着鼻子说:“我说你们二位老爷,喝酒也没个度儿!也不悠着点儿,就留下这一大摊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俺这老妈子来收拾,哎!你们可真是够可以的,喝个酒非往死里喝不行!”
仆人秦婶一直在唠叨着,可是两位先生早已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秦婶慢慢地将两人从地上拉开,把他们送回了别墅内的卧室内。她用纸巾把两位先生的嘴上及下巴下的呕吐物擦干净后,便出来卧室到客厅来收拾茶几上那些杯碟及象棋了。
象棋子儿上布满了被两位先生所呕吐出来的汁液,秦婶闻后胃中相当不舒服,她实在是被这气味呛得受不了了,便又发了几句牢骚,从上衣口袋中拿出来一只口罩戴到口上,而后便接着清理茶几上的东西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