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没所谓...”
小妖女耸耸肩,真挚的反问他:“但我若被人看光了,你不比死还难受?”
男人顿了一秒,胸腔剧烈起伏。
他自觉的选择默声。
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她,不管是8年前,还是现在。
她是个天生的妖精,她清楚自己的资本,且能娴熟运用,不急不慢给你设下一个又一个的硬套,微笑着看你跳,肆意享受你挣扎,反抗,最后屈服的过程。
顾翊17岁时认识她,爱的跟着了魔似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甚至天真的以为爱上了就会有一辈子。
后来,他被这恶女人干净利落的扔在角落,仿佛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虚伪的笑话。
他花了8年的时间来忘记她,期间无数次的把自己弄伤,懊悔,再弄伤,他乐此不疲,却又痛苦不止。
年少的青春早已献祭给卑劣的魔鬼,徒留一具空洞的躯体在迷雾中飘荡。
后来,他开始试着跟富家千金们约会,竭尽全力演好每一场戏码。
那些女人都是交际圈的一把好手,轻重缓急把控得当,让你无压力相处,可就是,少了那么点味道。
她们优雅,高傲,笑容无懈可击,但他清楚,她们绝不会突然跳到你身上,低头一通热吻将你搅的呼吸困难,更不会在学校音乐教室里,将你强行按在墙上,舔着红唇,蛇一般的往下滑,逼的你血脉贲张,满脑子都是如何弄死这个小妖女。
太过深刻的回忆像是一把滴血的兵刃,隐藏在你内心深处,微微一挑,赤红的血便透过心脏在体内蔓延开。
那种疼,是会要人命的。
深爱的那一方总是卑微而又揣揣不安,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给她享用。
可没心没肺的女人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真心,她想践踏,你就得默默承受,你想逃离,她只需勾勾手指,你就成了一条没有尊严的哈巴狗。
你是她手中的傀儡,被情欲支配,被感情操控,心甘情愿成为你最不齿的那类人。
他瞟了眼后座女人曼妙的身姿,心底哼笑了声。
顾翊,你还真是个不长脑子的废物。
脚下的油门快要被他踩断了,车子一路狂飙,连红灯也照闯不误。
一记刺耳的刹车响起,车子迅速停靠在路边。
男人一声不吭的下车,拉开后座车门,侧目不看她,几下解开女人手上的束缚,转身时,小女人条件反射的圈紧他的手腕。
他缓缓回身,女人仰躺在他身下,红衣红唇,眼眸润的能浸出水来。
她指尖所触的肌肤有些咯手,似几条盘旋在上的疤痕,凹凸不平,夏有柒呼吸一滞,思绪开始变的有些微妙。
她知道那是什么。
当年爸爸的两手臂上满是崎岖的伤痕,她亲眼见过他醉酒后一边喊着她妈的名字,一边用利刀在脆弱的皮肤上割下深深的血口。
她手心紧了紧,有些不可置信,“顾翊。”
男人心口一抽,冷漠的抽离出自己的手,声音更沉,“别自以为是,跟你无关。”
他转身离开,又重新回到驾驶位。
夏有柒有一秒的恍惚,一瞬间很多不堪的回忆重新晃过她眼前。
空旷的大房子,阴森恐怖,那具悬在客厅中央上吊挂的尸体,铁青的脸,在空中随意晃荡的双脚,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梦魇。
光裸的下身灌进阵阵凉风,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她低手整理裙边,情绪也逐渐恢复如初。
她绕到副驾驶,两指转悠着被扯烂的底裤,手一扬,将破碎的布料随意扔在副驾驶位上。
顾翊抬眼看过来,女人两手撑着车窗门,唇微勾,湛蓝的眸底似蕴着星辰大海。
“这个,加上高跟鞋,够你意淫一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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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翊:就算输,老子也站着输。)
(7姐:我这都还没使劲,你叽歪个啥?)
(零点还有一更,咱梦回高中~嗯,热情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