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正在批阅奏折的穆景天听完下人的禀报后,眉头紧紧皱起,将笔放下。
“摆驾广和宫。”
太后本来正头痛不已,看到儿子来了,忍不住嗔怪道:“你们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你说你都年近及冠,偌大的后宫空荡荡。老七府里都快人满为患,还整天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
穆景天故作疑惑:“母后,此话从何说起?”
太后只好低声将事情解释一下。
穆景天淡然听完,故意问:“那母后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太后扶着额头,叹气道:“哀家暂时也想不出法子来。本想让老七断了心思,可他信言旦旦说心仪那悠世子,哀家只好让他别那么张扬……”
“这可不行。”穆景天沉声:“过门是客,悠世子怎么说也是我们齐国的客人。”
太后微愣,低声:“只是一个质子……”
穆景天淡声:“可他若有什么闪失,我们该对北冰国如何交代?”
太后猜想儿子是要插手此事,知道凡是他主张的事,别人都不得干涉,连忙顺水推舟。
“哀家年岁大了,很多事无法思虑周全,此事还是交给陛下办吧。”
穆景天微微点头,朗声:“传孤的旨意,七王爷穆景山行事糊涂不端,禁足府中半年,罚俸禄一年,以儆效尤。”
太后暗自惊讶,忍不住低声:“陛下,老七只是献殷勤,并没将悠世子怎么着……这罚得未免太重了些。”
“若真将他怎么着……”穆景天眯住眼眸,冷声:“孤非削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