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2 / 2)

他恼羞成怒,嚣声骂道:“easygirl!sugardaddy!(廉价的女孩!甜爹!)”

话音未落,我感觉被我圈在怀里的手臂肌肉骤然绷紧。我吓了一跳,连忙观察季寅生脸色,好歹也跟他厮混半年了,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他显然不高兴了,虽然他神色自若,只小幅度地乜了老外一眼。

我当即穆桂英挂帅,转头冲那傻逼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中英文交杂,所向披靡。我骂得热血沸腾起来,恨手里没有话筒,不能发挥百分百。

老外也跟我逼逼赖赖,发现骂不过我,竟然身子前倾想动手!我毫不畏惧地昂首,正要站起来,后面突然出现四个穿着沙滩裤的赤膊壮汉!他们步步紧逼,转眼便把老外推翻在地,利落地砸下拳头。很快,老外嗷叫起来。

我目瞪口呆,不知所云。周边几个游客冲着我们指指点点,时不时惊呼两声。

我见状慌忙拉季寅生起来,“我们快走!”我可不想去警察局做笔录。

季寅生处变不惊,掸了掸落沙的裤腿站起来。我抓着季寅生的衣角跟着他走,时不时回头喽一眼,四个壮汉还围着倒霉老外,哭饶声渐高渐低。

“季寅生你看到那四个壮汉肌肉没,好可怕,像巧克力板,能一块块抠下来似的。那老外不会被打死吧?”沙滩细软,我深一脚浅一脚。

季寅生正视前方,走得稳稳当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闲庭散步呢。他轻拍我的后脑勺,“去换衣服吧。”

我定睛一瞧,原来到更衣间了,我松开他走了进去。身上泳衣上人字拖里全是沙子,我想到季寅生穿的皮鞋必然进了半兜沙,但他那德行,肯定做不来脱下鞋子倾倒的动作。该有多难受啊这一路!我旁若无人地咯咯怪笑。

上车后季寅生问我:“哪学来这么多脏话?”

我掩着得意,压着舌头学福建人讲话:“出口成zang(章)和出口成zang(脏)一样一样的啦~”

季寅生闭上眼不理我了。

晚上吃完饭,我求季寅生带我出去玩,季寅生捏捏眉心说累了。我灵机一动,“那我们去马杀鸡吧!”

最终季寅生还是依了我。仍然是那个年轻小伙开车,把我们带到了当地一家有名的泰式spa会馆。

会馆里边浓郁的地域风情,侍应前台等工作人员扮相神似泰国人。我点了一套双人豪华卧佛寺spa,对着服务员双手合十道:“萨瓦迪卡,刷他的卡。”

季寅生无语,把卡递给服务员。

我们被引起一个房间,里面两张矮床置在榻上,金紫得旖旎。我换上洗浴服躺了上去。

过了会儿,季寅生从藤椅上起来,躺在我身边。两张床上拢挂着帷幔,这感觉还挺奇妙的。

须臾,两个技师进来把茶点放到茶几上,走近冲我们咔咔咔一通讲解,接着上手推,我骨头咔咔咔一通乱响。

季寅生全程安安静静,闭目养神,而我不是痒就是痛,闹个不停。

等技师按摩到我的腰部,我再也受不了,大喊“stop!”技师停了下来,我让她出去。

我穿上洗浴服下床去茶几那吃凉粉,捞出手机看季寅生有没有给我拍照,哈哈,果然没有呢。

我跟姜西西聊了几句不正经的,难免又龌龊起来。我瞄向躺床榻上的季寅生,他露着肩颈,香艳可口啊…

我猫着脚走过去,给技师打手势:出去,她刚要说话,我登时比了个“嘘”,用唇语说明:不要进来。

技师走了,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我轻手轻脚爬上床塌,埋首在季寅生脸前,判断他是不是睡着了。没反应,我挥了挥,睫毛都没动一下。

我放下心来,把边上的精油倒在手心里匀开,屏着呼吸蹑手蹑脚把盖在他身上的浴巾掀开,晦涩光线下,季寅生的肌肤白得我脸红。

我回忆刚刚那个技师的动作,缓缓把手贴在他腿上。两鬓泛出薄汗,我丝毫不敢松懈,紧锁着季寅生的脸。

我上下左右乱推一通,连续憋气次数多了我的脸涨得灼热,最后一个没忍住,上下唇“噗嗤”一声响,尴尬!

可季寅生居然没反应!看来睡沉了,我胆子大起来,干脆把整瓶精油捞过来直接倒了一大滩在季寅生的两条腿上。

精油流动性强,一落下便快速淌了开来。我手忙脚乱去兜,手掌在季寅生整条腿上肆意抹动,动着动着,顺溜地滑到了季寅生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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