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些……都注定不属于我。
沈千雪沉默许久,终究还是叹息。
“无论如何,师兄,再去见他一次吧。”沈千雪道,“无论是恩是仇,是亏是欠,我想他也不愿就这般永远不明不白。”
“我听闻近来小篱的身体……也是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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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黄泉谷。
青篱从打坐中醒来,还未回过神,却突然听到窗外传来脚步声。
青篱抬眼去看,却见是望乡。
望乡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青篱:“谷主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我就是有些不妨心……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忙转身离开。
青篱却出言拦住了她:“不用……你进来吧。”
他语气竟还算得上温和,望乡简直受宠若惊,忙走进屋里落座。
青篱近来寡言,虽是他出声让望乡进的屋来,待人进来了却并不开口,只顾自己做着不知想什么。
仿佛把望乡叫进来就纯属是为了让屋里有个人陪着自己、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一点交谈的意思都没有。
青篱不开口说话,望乡却是不大想让青篱这样沉默着。
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叽叽喳喳地捡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修真界趣事传闻与青篱讲了起来,哪怕青篱并不与她搭话,她一个人也能讲得十分热闹。
青篱也由着她讲。
望乡自个儿在那讲了小半个时辰,讲的都有些口渴,便停下来喝了杯水,再想开口时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似乎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积累的传闻都已一一讲了个遍,便开始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