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了一夜, 但他还记得最晚被乔然错认成张铭的事,奇耻大辱!
乔然眉头一皱,“你神经病吧,关张铭什么事。”
还行,有救。
宋珩心里点了点头, 掀开被子下床,趿着拖鞋往卫生间走,“给你五分钟把衣服穿好。”
说完,他瞥了眼还在发愣的人,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咔嚓一声把门反锁了。
乔然捂着胸前的被子,简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什么情况?你有病啊!你……等等,我的衣服谁脱的!”
“昨晚我和宋珩……操!”
短暂的迷茫过后,乔然掀开胸前的被子往下看了一眼,瞬间慌了神,裹着被子跳下床,连滚带爬的挪到椅子跟前,拿起搭在上面的衣服裤子,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床上,把被子顶在头上,摸着黑穿衣服,小手止不住的颤抖。
六分钟后,宋珩打开卫生间的门,刚把一条腿迈出来就看见乔然拿着一个能戳死人的金属衣架站在门外,气势汹汹的顶着他的胸口。
“你……”
“你给我解释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想扑过来咬人的乔然,宋珩眉头一皱,抬手拨开抵着左胸口的衣架,“昨天你喝醉了。”
“还有呢!”乔然这会儿是真的想用衣架戳死他。
“没了。”宋珩淡淡的斜了她一眼,抬腿往外走,没走两步被乔然扣住了手腕。
“你站住!谁让你……”话还没说完,乔然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下一秒就被宋珩反剪着双手摁在了墙上,衣架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啊!疼疼疼疼……”
宋珩把衣架踢到一边,擒住她的手腕用力往里一压,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空闲的左手轻轻扣住她的喉咙,慢慢的收紧。
原本咋咋呼呼喊疼的乔然,瞬间安静下来,惊恐万分的瞪圆了眼睛,浑身僵硬的像块木板,牙关都在打颤。
“再敢喝得烂醉耍酒疯,我就让你一次性喝个够,让你今后听见喝酒两个字就反胃。”
宋珩缓缓松开手,扣着她的肩膀,把乔然翻过来抵在墙上,低头吻下去。
“唔……咛(你)啊(大)呀(爷)嗯(的)……”乔然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往外推,宋珩低着头,握住她的手腕往两侧一拉,讲她的手钉在墙上,任凭她怎么挣扎,他都像座山一样巍然不动。
这一刻,乔然恨上了薄荷味的牙膏。
在意识沉沦的前一秒,她闭上眼猛的合紧牙关,腥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趁着宋珩吃痛的瞬间,用力推开他,转身夺门而出。
踉踉跄跄的跑进电梯,对上旁人狐疑的眼神,心虚的低下头,抬起手背在嘴上狠狠地擦了几下,把嘴唇擦破皮了才停下自虐的举动。
回宿舍路上,她生怕别人看出异常,一直埋着头往前走,险些撞到人。
进了宿舍,见屋里空无一人,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肩膀一塌,浑身乏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得很,奇怪的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剪也剪不完,烧也烧不尽。
啊啊啊啊啊!
她气的双手抱头,用力跌脚,在心里疯狂的呐喊:宋珩,我要杀了你!
不知过了多久,令人窒息的焦虑感终于平息下来,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结果一闻到那股薄荷味,就又双叒叕想起了刚才的事,想起刚才宋珩对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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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事,她连一刻钟都不想在学校多待,收拾好行李就出门叫车,导致她比提前了两个多小时到机场。
张铭到的时候,乔然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双眼失神的盯着某个地方,看起来像是魔怔了。
“你什么时候到的?”张铭憋了几分钟,到底还是忍不住先开口打招呼,可乔然一点反应多没有,呆呆的看着前方,好像压根没听见他的话。
张铭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乔,你没事吧?”
“啊?”乔然一个激灵回了神,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到的?”
“……”张铭确定她是遇到麻烦了,“刚到没多久,你怎么了?考试没考好?”
“不、不是。”看着比过去憔悴了许多的张铭,乔然讷讷的张了张嘴,“你考的怎么样?”
“还行。高数95,英语93,其他的还没出来。”张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一点兴奋和喜悦,更没有一点点的骄傲和自豪,像个被人抽掉支撑的玩偶,在倒下的边缘跃跃欲试。
见他如此,乔然如鲠在喉,心里像是吃来一把黄连,苦涩的味道沿着血管爬遍了全身的没个细胞。
许是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挣扎,张铭弯了弯唇,故作轻松的说:“干嘛,羡慕啊?”
乔然很给面子的抿唇一笑,打趣道:“羡慕你干嘛?保不齐我的绩点比你还高呢。”
“呵,你就吹吧,就你那个脑子,怎么可能比我高……”
谈笑间,尴尬的气氛被逐一化解,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相处状态。
如果,没有宋珩出来作妖的话。
乔然快上飞机的时候,接到了蒋媛的电话。
“快,快去贴吧。”
乔然一头雾水,“去贴吧干嘛?”
“有个自称是宋珩好基友的人,在贴吧爆料,说是你主动追的宋珩,说你们俩昨晚在酒店开房了,现在贴吧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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