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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安然疲软的缩在床内,小声的抽着鼻子,他被欺负狠的时候就会委屈的求饶,但戚不复一听他求饶软乎乎的声音,就会变得更激动,然后情况越演越烈,燎原大火就熊熊燃烧着,连西伯利亚的皑雪也会被炽热的火焰烧至融化。
翻箱倒柜的没有找到合适的药,戚不复跑到戚妈妈的房间里去抢了一瓶消肿的芦荟膏,细细的给戚安然里里外外的按摩揉捏,抱着洗过澡后香香翘翘的屁股亲个没完,戚安然气死了,好几次踹不到人,又被按在了床上欺负了一通前面,来回泄了两遍,就真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了。
戚不复却意犹未尽,缩在床单下面,从脚踝到腿根来来回回的舔,碰到了戚安然受不住的好地方,就仔细的记下来,然后在上面吮一个红艳艳的记号。
戚安然躲避不及,又慢慢的食髓知味,于是眯着眼睛张大腿,也哼哼唧唧的享受起来了。
两个人眼看着就要再来一遍。
恼人的敲门声却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戚不复两眼冒火,又担心是戚家爸妈,于是只好强迫自己刹车,给戚安然套好衣服,自己规规矩矩的穿好睡衣,又跟戚安然对了口供,如果被问及为什么睡在一起,就说在国内习惯了同床共枕,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垫底方式。
谁知道打开门,门外却是鼻青脸肿的戚不复。
这里是戚不复的房间,戚小弟来这儿,当然就是找戚不复来的。
他低着头,眼神满是羞愧,可怜兮兮的对着开门的大哥开口说:”哥,我错了,我今天想了一天,终于想通了。二哥从小跟我感情不好,现在可能是太久没有见面,他对我也好了,所以我才把对他的亲近给搞混了……“
戚不复木然的盯着他。
戚小弟抽抽鼻子,悲伤的说:“我和二哥是亲兄弟,有这种想法实在是对不起他,可二哥好奇怪,他也不应我敲他的门,也不接我给他打的电话,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之前把他当女人看了吧?他不会生气吧?大哥,你说这怎么办……?”
他来戚不复房间之前先去找了戚安然,结果敲了半小时的门没有人答应,后来又大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